光明，是
宝贝，要是你们能理解这
点就好
！你们刚才不是都听见她话：‘哪怕和你起去上绞架也心甘情愿！’而又给她什
呢？是个穷光蛋，无所有，她为什这样爱？这个笨拙、可耻、丢尽脸面坏蛋，值得她这样爱吗？能让她跟起去流放吗？她这个骄傲和清白无辜女人刚才为居然跪下来向你们求情！怎能不爱她，怎能不像刚才那样哭喊着扑到她面前呢？啊，先生们，对不起！但现在，现在放心！”
说着他倒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号啕痛哭起来。但这已经是幸福泪水。他很快就控制住自己。上年纪警察局长非常满意，法官也很满意：他们感到审讯马上会进入个新阶段。米佳目送着警察局长出去以后，真变得高兴起来。
“好吧，先生们，现在听你们，完全听你们。而且……要不是刚才纠缠那些琐碎事情，那们下子就可以达成致。又提这些琐事。听从你们吩咐，先生们，但是说实在，这需要互相信任——你们信任，信任你们——不然们永远不能结。这样说都是为你们好。谈正事吧，先生们，来谈正事，最主要是你们别去挖掘内心世界，别用鸡毛蒜皮小事去折磨它，请你们问正事和事实，马上会使你们满意。让琐碎小事见鬼去吧！”
米佳这样大声说着。审讯又开始。
四、第二次磨难
“您不会相信，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您这承诺使们受到多大鼓舞……”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摘下眼镜，兴高采烈地说。他那双又大又深度近视浅灰色金鱼眼流露出明显满意神色。“您刚才指出们应互相信任是很正确，在这种重大事情上，如果怀疑对象愿意、希望而且能够证明自己无罪，那缺少相互信任往往是无法办到。从们方面来说，们将尽力而为，甚至现在您自己已经可以看到，们是如何处理这件案子……您赞成吗，伊波利特·基里洛维奇？”他突然对检察官说。
“噢，毫无疑问。”检察官表示赞同，虽然与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热情相比显得有点冷淡。
有个情况要说清楚：新来们这里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到们城里就任之初便对们检察官伊波利特·基里洛维奇怀有种异乎寻常尊敬，跟他十分投机。唯独他才坚信们这位“怀才不遇”伊波利特·基里洛维奇具有非凡心理分析和雄辩才能，也完全相信他是受委屈。他早在彼得堡时候就听到有关他传闻。而年纪轻轻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则是们这位“怀才不遇”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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