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并对他们不断叫喊：
“你们要把她怎
样？你们干吗要折磨她？她是无辜
，无辜！……”
检察官和侦查员
直在劝他。就这样过
段时间，约摸有十分钟；后来刚才离开会儿米哈伊尔·马卡罗维奇又匆匆忙忙走进来，他非常激动地对检察官大声说：
“她被带走，现在在楼下。诸位，能否允许
对这个不幸人讲句话？就当着你们面，先生们，当着你们面！”
“请便吧，米哈伊尔·马卡罗维奇，”侦查员回答说，“目前情况下们不会表示反对。”
“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你听说，老弟，”米哈伊尔·马卡罗维奇开始对米佳说，他那神情激动脸上流露出对这个不幸人几乎慈父般深切同情，“亲自把你阿格拉费娜·亚历山德罗芙娜领到楼下去，并托付给老板女儿，现在那个小老头马克西莫夫和她待在起，步也不离开她，而且也把她说服。你听清楚没有？说服她，让她安静下来，告诉她你现在需要申辩，她不应干扰，不能引起你烦恼，不然你会心慌意乱，提供对自己不利供词，你懂吗？总而言之，说番道理，她也懂。老弟，她是个聪明人，她心肠好，还想要吻这老头儿手，是替你求情呐。她亲自派来告诉你，要你对她放心，而且，亲爱，定要跑回去对她说，你现在已经平静下来并对她放心。因此，你别担心，你该理解这点。刚才对不住她。她是基督心肠，是，先生们，这是颗温柔心，而且完全是清白。那该怎样对她说呢，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你能不能平静下来？”
这位好心人说许多多余话，但格鲁申卡痛苦，人类痛苦，却渗透进他善良心，甚至他双眼都噙着泪水。米佳跳起身来，向他奔去。
“请原谅，先生们，让说，啊，让说！”他大声叫喊。“您有颗天使般、天使般心灵，米哈伊尔·马卡罗维奇，替她感谢您！定，定会平静下来，会快活，请您通过您那颗无比善良心转告她，现在很快活，非常快活，甚至开始笑，因为知道，有像您这样守护天使和她在起。马上结切，只要获得自由，立刻去见她，她会见到，让她等着吧！先生们，”他突然对检察官和侦查员说，“现在要向你们敞开心扉，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们会很快结这件事，高高兴兴地结，最后们真会笑起来。们会笑吗？不过，先生们，这位女士是心灵女王！啊，请允许这样说，这是心里话，非说不可……确实看到，是和最高尚人在起：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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