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基京，”他突然态度坚决地大声说，“你别嘲弄
，说起来反对
上帝。不想跟你结什
仇，所以请你也客气点。失去
最宝贵东西，那是你从来不曾拥有过，所以你没有资格评判。你最好还是看看她吧：你不是看到她是怎样宽恕吗？到这儿原来以为会遇到
颗邪恶心灵——那是非常吸引，因为当时自己也怀着卑鄙邪恶心理，结果遇见却是位真诚姐姐，找到无价之宝——颗充满爱心灵……她立即宽恕……阿格拉费娜·亚历山德罗芙娜，说是你，你下子就使灵魂复活。”
阿廖沙嘴唇发抖，呼吸急促。他停住不说。
“好像她把你拯救似！”拉基京恶狠狠地笑起来，“她本来打算把你吃，这你知道吗？”
“别说，拉基京！”格鲁申卡突然跳起来。“你们俩都别说。现在让全说出来吧：阿廖沙，你别说，因为你这些话使惭愧，因为是个邪恶女人，心地并不善良——就是这样人。拉基京，你也给闭嘴，因为你在撒谎。原来确实有过卑鄙想法，准备把他吃，可现在你是在撒谎，现在根本不是那回事……以后再也不希望听到你这样说，拉基京！”格鲁申卡异常激动地说出这番话。“咳，你们都发疯！”拉基京尖叫着说，惊讶地打量着他们俩。“两个都是疯子，好像进疯人院。你们俩多愁善感，还互相影响，简直都快要哭出来！”
“真想哭，真想哭！”格鲁申卡说。“他叫姐姐，这永远不会忘记
起酒杯露手，们为什干杯？为进天堂门好不好？格鲁申卡，你也端起杯子，为进天堂门干杯。”
“什天堂门？”
她端起酒杯，阿廖沙也端起自己酒杯，抿小口，又把酒杯放下。
“不行，最好还是不喝吧！”他微微笑。
“刚才还夸海口呢！”拉基京叫道。
“既然这样，那也不喝。”格鲁申卡接茬说。“再说本来就不想喝。拉基京，你个人把这瓶酒都喝吧。等阿廖沙喝才喝。”
“这不是太肉麻吗！”拉基京讥讽说。“自己还坐到他腿上！他有伤心事，可你呢？他起来造反，反对他上帝，还打算吃香肠呢……”
“怎回事？”
“他长老昨天死，神圣佐西马长老。”
“佐西马长老死！”格鲁申卡惊叫起来。“天哪，还不知道！”她虔诚地画十字。“天哪，这是在干什呀，这会儿还坐在他腿上！”她惊恐地跃而起，马上从他膝头跳下来，坐到沙发上。阿廖沙用惊讶目光看她很久，脸上表情似乎变得明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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