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
点，拉基京，
虽然邪恶，但还是施舍
根葱。”
“什
样
葱？见鬼，真是发疯！”
拉基京对他们俩所表现出高度兴奋感到惊讶，同时又感到生气，虽然按理他应该明白，那种生中很难遇到能够强烈地震撼人心东西恰巧在他们俩身上融会贯通。拉基京固然善于敏锐地觉察涉及他自己切，但在理解亲近人感受和情绪方面，却显得极其迟钝——这方面是因为他年轻缺乏经验，另方面因为他太自私。
“你瞧，阿廖沙，”格鲁申卡转身对着他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这是对拉基京夸口说施舍根葱，可决不敢在你面前夸口，跟你说这件事另有用意。这是个寓言故事，而且是个很好寓言故事。是小时候听玛特廖娜，就是现在厨娘说。这故事说是：从前有个很凶很凶女人，后来她死。她生前没有做过件好事。她给鬼抓去扔进火海。守护她天使站在那儿，心里想：‘总得替她想出件好事去报告上帝。’最后他终于想起来，就对上帝说：她在菜园里拔根葱施舍给个要饭女人。上帝回答他说：你就把这根葱伸到火海里，让她抓住葱从火海里爬出来，要是你能把她拉出火海，就让她到天堂里来，要是那根葱断，那女人只能留在火海里。守护天使跑去把那根葱递给她，说你抓住，拉你出来。他开始小心地拉她，差不多快把她拉上来，可这时候火海里其他罪人看到有人拉她，就全部拉住她，想跟她起上来。这个女人很凶很凶，她用脚踢他们，嘴里说：‘人家是在拉，又不是拉你们，这根葱是，又不是你们。’她刚说完这句话，那根葱马上就断。那女人掉进火海，直到如今还在受煎熬。守护天使只好哭着走。这就是那个寓言故事，阿廖沙，都能讲出来，因为自己就是这样个凶恶女人。在拉基京面前夸口说施舍过根葱，可对你就要换另种说法：这辈子总共才施舍过根葱，就做这件好事。阿廖沙，你也别夸，别把当好人，是个恶人，很凶很凶人，你再夸就羞愧难当。所以老是缠着拉基京，要他把你带来，还答应他事成之后给他二十五个卢布。别忙，拉基京，等等！”她快步走到桌子跟前，打开抽屉，取出钱包，从中抽出张二十五卢布钞票。
“真是胡说八道！真是胡说八道！”窘迫拉基京大声说道。
“收下吧，拉基京，这是欠你债，总不至于拒绝吧，这是你自己要求。”说着她把钞票扔给他。
“哪能拒绝呢。”拉基京闷声闷气地说，显然很不好意思，但又装出大方样子来掩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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