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张兄这段时间也斗争得差不多,现在是时候静下来看看周围,也审视下自。”
“审视自?怎?”
他突然喊叫起来。看到他瞪着眼神中闪过丝不寻常锋芒。后来回想,那是他对最后警告。因此,如果当时大致整理下自己措辞,或许可以避免接下来不幸。然而,可能当时怀有种荒唐优越感,认为就算他再怎不爱听,或者不论他那段时间接受过多少政治洗礼,也能给他几句人性化忠告。这是失误。
“因为在看来,张兄情况很凄惨。现挣现吃都很辛苦,怎能这样置家庭生计于不顾,在外奔波呢?m;主主义也好,运动也好,可是家人眼下连口吃都没有,到饿肚子境地,张兄应该先顾好自己比较好。正如张兄所言,您无所有,只是个没受过什教育苦力,像您这样人即便因为呐喊m;主主义而坐牢,谁又会理解你呢?别说理解,别人可能都会骂你是个疯子吧?”
这番话说得太重,在说完之前已经感觉到。真不该说这最后句。不出所料,他踢翻桌子,腾地站起来大喊:
次事先周密计划过非法选举,尤其是投票、开票过程自始至终都由电脑完美操作,这切从头到尾都是当今军事独裁政权与美国佬合谋。当然,并非第次听他讲起这些,所以丝毫不觉得惊讶。
“那,张兄现在打算怎做呢?”
“什怎做?什意思?要斗争啊!”
他回答得毫不犹豫,十分坚决。
“不能相信现在那伙搞政治。像这种真正民众就应该站出来作斗争。您瞧好吧,会用双手改变世界。”
“真让人忍无可忍,操蛋玩意儿!”
下瞬间,挨巴掌,向后仰倒。他抽脸,来不及叫出声,就已经倒在酒馆地上,冰冷液体哗哗浇到脸上。
“现在看来,你完全是全斗焕走狗吧!喂,你小子,知道上次坐牢时那个检察官怎说吗?和
“斗争固然好,关键是自己单打独斗怎行。又没有什组织。”
“组织?您真是说对,组织很重要。光州抗争中,只有像这种无所有、没有受过什教育底层人死得冤枉。不过,兄意思是让成立个组织呢,还是其他什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说,张兄没有那强大改变现实力量。所以,像张兄这样人,再怎单打独斗,又能改变什呢?”
“简单来说,像这种无知老百姓有什不起,逞什能?别跟老鼠样吱吱叫,老老实实看个热闹,心怀感激地捡点儿别人丢过来残渣吃吃就行是吧?”
他提高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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