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感情，看上去更胜往昔
……只是谁也不相信，对方说全是真心话，也不可能把真心交给对方。真真假假分不清楚，只能边猜边凑活着过下去。
把心里刺挑开。沈默便‘语重心长’对张居正道：“与其操心那些有没，不如咱们合计合计，怎
把国子监事情搞好，让监生们有所收获。”
“还有两个月就乡试，现在才弄，岂不是晚点。”张居正摇头道：“而且高肃卿也不会让你动他心肝宝贝。”
“国子监里又不是只有那些个选贡生。”沈默笑笑道：“还有那些恩贡、例贡，这些人可不是高大人宝贝吧。”
何止不是宝贝，简直是高拱眼里垃圾。张居正道：“朽木不可雕也啊，拙言。”在主流观点看来，只有那些有远大前程进士才值得投资，这些监生虽然也有做官资格，却不过只能当个蕞尔小官儿，没必要在他们身上浪费精力。
这个号不太满意啊。”张居正笑道：“其实
觉着挺好，文雅大气。”
“号是好号，但不喜欢被人强加。”沈默淡淡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并不代表乐于接受。”
“你话里有话。”张居正闻言正色道。
“你误会。”沈默笑笑道：“太岳兄，你志同道合，共谋大计，贵在齐心协力，推心置腹，而不是皮里阳秋，含沙射影，所以你
定是误会。”
听完沈默话，张居正脸登时火辣辣片，有道是响鼓不用重锤。他焉能听不出沈默‘含沙射影’，分明是在委婉指责自己，前天对他耍手腕。
沈默笑笑道：“就当练练手吧，上来拿好苗子开刀，有什闪失们可担待不起。”
张居正想想也是，便不再反对。
※※※
两人讨论起来，时间就过得很快，转眼到中午时分，高拱回来，只见他脸喜色，便知道
没想到沈默能明察秋毫之末，张居正心说，以后可不能再跟他耍心眼，也更加不愿失去这个战友，便讪讪道：“拙言，跟你坦白，那天有些话，确实是高肃卿让问你。”
“哦，是吗？”沈默装傻道。
张居正知道他装傻，是为不让自己过于尴尬，便越发过意不去，道：“因为是他双重下级，所以不得不遵命行事，但只是转述他问题，说服你话却句也没说，因为不想被你当成说客。”说着定定望着他道：“最看重，还是咱俩关系……你忘几次三番提醒你吗？”
沈默也不能把他逼得太紧，不然会适得其反，便点头道：“是相信太岳兄，现在相信，以后也相信。”就是没说‘过去相信’。
张居正也重重点头，动情道：“拙言，定不负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