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说不定连吴重轩都要进京为官,棠溪剑仙卢白颉不是刚刚从兵部尚书位置上被贬谪当经略使嘛,吴重轩就不心动?不想跟那个尚且根基不稳新任兵部侍郎唐铁霜争争?你小唐年纪轻,军功也不咋,名气更没大,凭啥子跟老吴抢位置嘛……再说,太安城不都说不想当首辅文官不是好文官,不想当兵部尚书将军也不是好将军啊……”
晋宝室在桌底下脚重重踩在这家伙脚背上,司马灿明摆着是饱受摧残过来人,面不改色心不跳,但终于没那玩世不恭,“虽然说离阳赵室朝廷行事霸道,边隔岸观火看着凉莽大战,边还要亲身陷阵跟西楚叛逆过招,还要处心积虑跟老辈王爵藩王玩心眼,但司马灿不得不说,离阳先帝真是个手腕厉害君王,遍观史书,如果不谈边功事,那怎都该排进前五,别不说,只说削藩大势之下,们不妨扳手指头算算,北凉这边不去说,那淮南王赵英,自己跑去沙场上战死,对吧?胶东王赵睢这多年兢兢业业守着东北门户,没错吧?世袭罔替靖安王赵珣也恨不得跟朝廷掏心窝子,在自己脑门上刻下个大大忠字,是不是?所以说啊,部春秋史书,是各国将军你方唱罢登场,什皇帝什文官都边凉快去,页页都在写武夫救国四个大字,而永徽之春呢,则换成文人治国四个字,张巨鹿领衔,兵部之外五部公卿群策群力,真是好个气象万千啊。哪怕千年后,只要是个读书人,都会为这段熠熠生辉历史感到自豪。”
司马灿突然个停顿,环顾四周,如同那卖关子抖包袱说书先生,喝口酒,“那,问题来!为何表面上看是离阳越拖赢面越大,北莽越耗着越赢面越小,先帝却仍是执意要让广陵道燃起硝烟,继而让北莽认为有机可趁,在这个时候大举南侵呢?两线作战,就不怕再厚实家底也给挥霍空吗?”
常遂乐不可支,拎着酒葫芦指指这个师弟,“以后你小子在北凉混不出头,就去酒楼当说书,师兄跟你搭台,晋师妹收银子。”
徐凤年笑着给出答案:“天下精锐兵马,保持鼎盛二三十年已经是极致,接下去只会每况愈下,积弊渐重。而北凉铁骑,起始于春秋,如今已是三十年有整。太安城怕北凉边军随着时间推移,面对北莽不堪战,二怕徐凤年彻底坐稳座位握紧权柄之后,心怀不轨。很简单例子,爹当年若是扯嗓子说要跟赵家划江而治,军中将士最少要立即离去小半,军心涣散。可如果换成永徽末年,在北凉已经根深蒂固徐骁再提这茬,三十万铁骑,都是扎根北凉老人,走不多少人。等徐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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