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丞燕眨
眨眼睛，“宋洞明很聪明啊。”
徐凤年伸出手指点点她
额头，“没你聪明。”
6丞燕展颜
笑。
徐凤年解释道：“
不全是陪你来山上烧香祈福，这里是福地，准确说来这儿就是某个地盘，当时跟王仙芝战，若不是武当山倾尽全力摆下座真武大阵，连分胜算都没有。自出生起，因为这个身份，福祸相依，福气是，祸是家人。习武之后，有过许多场命悬线死战，但次次都没死，而且即便大伤元气，事后也都能找补回来，先前还奇怪，后来逐渐在武道上
恍若失神严松轻轻叹口气，轻轻点头道：“原来如此，老夫受教。”
6丞燕连忙道：“不敢。”
老人神情复杂地转移视线，望向徐凤年，“如果没有记错，你曾在太-安城扬言要为中原百姓做件事情？”
徐凤年问道：“严老是怎
猜出来？”
严松平静道：“女子能有这般见识，必是大家闺女，又有青州口音，恰好老夫当年与身为青党主心骨上柱国6费墀，在朝**事多年，那她身份，你身份，也就自然而然水落石出。”
服！哪里有半分脂粉气！”
心情极佳老人笑着反驳道：“屁咧，什佩服，少给老头子戴高帽，他黄龙士不过是点评‘有气无力，尚可’六字。”
虽然嘴上反驳，可见老人心底对这个听上去褒少于贬苛刻点评，还是有些自豪。
徐凤年笑道：“能让从不夸人黄三甲这说，实属不易。”
老人眯眼捋须道：“这才对嘛，这话得徐公子这个外人来说，老夫才能坦然笑纳，自己孙子拍马屁，算哪门子事情。”
老人冷哼声，率先转身离去，严家子弟大多都不知道老祖宗为何脸色骤然由晴转阴，只是忐忑不安跟着下山，就当是武当山之行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6丞燕轻声歉意道：“是画蛇添足。”
徐凤年摸摸她脸颊，柔声道：“放心吧，咱们北凉道经略使大人恩师，其实已经准备留在北凉。”
6丞燕笑道：“个不是阁臣却胜似阁臣国之栋梁，叛出中原进入北凉，这对离阳朝廷而言，可不是什好消息啊。”
徐凤年点头道：“严松这是为士子赴凉收官。”
6丞燕会心笑，这位老人也是个大妙人。
6丞燕犹豫下，说道：“老先生之前说藩王之中北凉有心无力，小女子不敢苟同。”
严松转过头，“哦？”
出人意料，6丞燕只是说句有牛头不对马嘴嫌疑言语，反问道：“窃以为只要大将军在，天下就不会乱，北莽不敢南下，西楚不敢起兵，南疆还要继续蛰伏，老先生以为？”
严松久久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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