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庆生有些无奈,心情也放松些,调侃说道:“白衣有洛阳,青衣有西楚曹长卿,你小子争取出息些,以后弄件大红袍什。”
端木重阳有自知之明,摇头道:“可不敢想啊。”
虽说江山代有人才枭雄出,各领百年风骚,颜色就那多种,不是白衣就是青衣,要红衣紫衣,可是历史上从未有过这样袭白衣,所到之处,见神杀神,佛挡杀佛,他第次初到江湖,死在他手上不下千人,其中有拦在路上无辜百姓,
子杀得,徐骁偏偏杀不得,兴许这位异姓藩王也舍不得杀。”
端木重阳极为珍惜和这个老爹独处时光,更珍惜他吐露经验机会,追问道:“那爹你觉得陈芝豹是真反?”
端木庆生笑笑,道:“就算开始给做样子给赵家天子,让太安城放宽心,长久以往,陈芝豹就跟当初他义父在西垒壁战后,差不多处境,不得不反,只不过当时徐骁有那个定力,才能有今天荣华富贵,当初若是真反,也就三四年时间和赵家隔江而治短暂风光,到头来耗光民心,又不得士子支持和民望支撑,只能是画地为牢,只有死路条,这才是徐骁这个武夫大智慧啊。到高位,如何去保持清醒,殊为难得。而陈芝豹不同,他反,不光是整座离阳王朝乐见其成,北莽样要拍手叫好,就算是北凉内部,恐怕也是赞成多过反弹。”
端木重阳小心翼翼加句:“前提是徐骁老死。”
端木庆生点点头,说道:“不错。所以其实徐骁和陈芝豹都在等。等到时候旦轮到北凉世子披上凉王蟒袍,亲自去跟陈芝豹对弈,就是真正毫无情面可言你死活。那之前,也是你待价而沽大好时机。”
端木重阳神采奕奕,跃跃欲试。
端木重阳出身般,且不说北凉棋子尴尬身份,对比那些庞然大物,只算是地方小族,北莽有八位持节令把持军政,无亲无故,若无巨大战事,攀爬速度注定般,去士子北莽南朝,就更是个笑话,徒增白眼而已。北凉军才是毫无疑问首选,若是将对峙离阳和北莽说成是玉璧对半,那为何不趁这机会去夹缝中北凉军?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半壁五十州!
端木重阳突然皱眉说道:“如果有朝日魔头洛阳来到敦煌城,怎办?”
端木庆生松开手指,摆摆手,说道:“无需杞人忧天,当时老城主拼得重伤致死仍要出城战,可以说是拿命去换取口头盟约,这都是北凉方面布局,要给敦煌城换来尊奇大供奉菩萨。”
端木重阳脸敬佩道:“北凉陈芝豹,魔头洛阳,都是喜欢穿白衣,嘿嘿,害得遇上烦心事就去出门杀马贼,也喜欢穿上白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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