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庆生脸色凝重,摇头道:“这就是北凉王御人术高明所在,知道有些人杀不得,知道如何养虎为患。在来,陈芝豹之于雄甲天下北凉军,是世
收起羊皮伞,端木庆生闭目养神,并未脱去蓑衣端木重阳也绝无半点吊儿郎当姿容,正襟危坐。
端木重阳掀起窗帘眼高墙,笑道:“不出意外,这会儿那对装腔作势阴柔父子开始算计咱们端木家,翻脸可比他们翻书快多。宇文椴这小子,打小就肚子坏水,自恃清高,偏偏还自以为谁都不穿,实在是好笑。”
端木庆生低声说道:“重阳,你觉得他们如何算计?”
端木重阳冷笑道:“设身处地,肯定是从大哥大嫂那边下手,立竿见影,宇文家也就这点眼界和出息。”
端木庆生睁开眼睛,十指交叉在腹部,轻淡笑笑:“你大哥胆小怕事,甚至连与你争夺家主位置都没胆量,对他已经死心,倒是你,当年单枪匹马就敢举袭杀茅冲,手脚也干净,让这做爹十分欣慰。这次宇文亮宇文椴要坑害你大哥,你去盯着,别闹出大事就行,没必要跟他们般见识,否则被他们破们藏拙,反而不美。咱们父子是大老爷们,别跟那两个娘们锱铢必较。端木家从来就不把敦煌城当做做大事地方。”
端木重阳爽朗大笑,讥讽道:“这喝茶,不过是喝个和和气气‘和’字,回头来宇文亮这些年阴险手段,真是白喝几百斤茶水。”
端木庆生没有附和这个话题,而是加重语气说道:“方才你去茅家救人,情义味道都有,很好。你这些年行事作风,直是做样子给北凉主子,现在是时候摘熟果子,爹什都可以不要,但定会让你去当那个金吾卫大都尉,你和徐扑,还有那个年轻人多接触,喝喝花酒之类,千万不急,只要循序渐进,总有你去北凉建功立业机会。敦煌城这座庙还是太小,容不下你施展手脚,投北凉军,争取成为那个世袭罔替北凉王世子亲信,若是此子不足以托付性命,你大可以转投陈芝豹,样不差。不过记得弄出出苦肉计,否则被当成反骨之臣,在北凉会没有出头之日。”
端木重阳靠着车壁,啧啧道:“白衣战仙陈芝豹,宰枪仙王绣狠人啊,真是神往已久。”
端木庆生摇头道:“北凉世子和陈芝豹军权之争,不像外界设想那样边倒,觉得徐骁天不死,陈芝豹就天不反,但是陈芝豹天不反,这样拖着耗着,可供世子辗转腾挪余地就会越来越大。”
端木重阳疑惑道:“徐骁刀杀陈芝豹,不是什都轻松?虽说如此来,北凉三十万铁骑军心就要散半,可到底是长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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