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寒楼花魁含蓄微笑道:“无妨,明日先见过秀妹子,后天再来这院子听琴即可,既然是二公子知己,若是还敢收徐公子银钱,安阳可就饭碗不保。”
澹台长安踉跄下,屁股坐回席位,双手抱拳道:“徐奇,就不送,怕你疑心要查你底细,到时候兄弟没得做,冤枉大。”
徐凤年走出院子,去四楼喜意那边接回陶满武。
小院幽静,可闻针落地声。
澹台长安还是喝酒,只不过举杯慢许多。
卒背黑锅也不遗余力孔武痴,想起或者撞上不顺心事情,就拿徐骁撒气,顺手抄起扫帚就敢追着他打,不说在王朝藩王府邸,恐怕在任何个士族里头,都是无法想象荒诞画面,可每次徐骁都不生气,开始徐凤年不懂,只是觉着徐骁对不起娘亲,就得挨揍,他要是敢生气,他就跑去陵墓娘亲那儿告状,长大以后,倒不是说真还想与徐骁在牛角尖里较劲,定是憋着怨气才随手抄起板凳扫帚就去撵人,只不过习惯成自然,很多时候手痒顺手而已,世人眼光如何,他们这对父子还真半点都不在意。
徐凤年缓缓说道:“澹台长安,如果没有说谎,你志向其实挺不错。”
澹台长安使劲点头道:“就知道你会理解,不多说,再走个!”
徐凤年白眼道:“走个屁,为见魏姑娘能省些银钱,在喜意姐那边喝整壶黄酒,再走就真得躺这儿。”
澹台长安痛痛快快独自喝杯,啧啧道:“厉害厉害,徐奇,你挑女人眼光都模样,可不管如何讨好,喜意姐就是从不让进她屋子,更别说在她屋里喝酒,你要知道,自打十五岁第眼瞧见那时还是花魁喜意姐,就惊为天人,这样姐姐,多会体贴人呐,这朵如今风韵正足熟牡丹被其他人摘去,非跟他急,如果是你,也就忍下。好兄弟没二话!之所以买下广寒楼,半都是冲着喜意姐去,另外半嘛,你也懂,边挣银子自己开销,再就是替家里边笼络些人脉,反正两不误,这辈子也就做这桩让老爹舒坦事情。”
安阳小姐托着
饶是见多纨绔子弟千奇百怪嘴脸徐凤年也有些无言以对。
这哥们要是跟李翰林坐起,还真就要投帖结拜。
澹台长安就跟没见过男人喜欢自作多情娘们般,也不计较徐凤年是否陪着喝,自顾自杯接杯,可都是实打实上好烧酒,很快就满脸通红,他身子骨本就虚弱,已经有舌头打结迹象。
徐凤年起身说道:“天色不早,先走,明天再来。”
徐凤年笑着向安阳小姐告罪声:“徐奇委实是囊中羞涩,不敢轻易进入小姐院子,就怕被棒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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