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长安趴在几案上,手握杯,望着头顶月明星稀,喃喃道:“话不投机半句多,酒逢知己千杯少。醉醉。”
他竟是就这样打鼾睡去。
徐凤年再见到喜意姐,她可就真是没好脸色,肯定是在为那拍耿耿于怀,徐凤年也就乐得装傻,抱着陶满武走下楼,缓缓离开夜深人静瓶子巷,出楼时朝四楼处窗口摆摆手。
喜意慌张躲过身子,满是羞意恨恨骂道:“流氓!”
她下意识揉揉自己屁股,咬着嘴唇,媚眼朦胧,此时她媚态,几乎举城无双。
腮帮,凝视着这位有趣很有趣极其有趣公子哥,她看许多年,好似看透,但总觉得还是没有看透。
只觉得这样安静看着他,辈子都不会腻。
澹台箜篌想要偷偷摸摸喝杯酒,被拍下手背,缩手后哼哼道:“小气!”
澹台长安涨红着张英俊脸孔,含糊不清道:“女孩子家家,喝什酒,万哪次二哥不在,与谁喝醉,被人欺负,到时候二哥还不得被你气死!”
城牧府三公子嫣然笑,继而收起笑脸,小声问道:“二哥,你真不查查这个徐奇底细?”
徐凤年走出瓶子巷,小姑娘抱着心爱瓷枕,嘴角忍不住翘起,抱着它,可比背那沉重行囊舒服多。
徐凤年眯起眼,内心并不如他表面那般轻松闲淡。
除去舒羞精心打造面皮这类可以亲见玩意,以及王府梧桐苑那个做傀儡伪世子,趟北行,意味着整个北凉王府智囊缜密运作,实在是在暗地里做太多隐蔽事情,例如徐凤年如今身上这张以备出留下城以后路引,就意味着他来自个无比“真实”姑塞州家族,是个如假包换做瓷器生意家族庶出子弟,世子殿下其中张生根面皮也因此而来,而那个可怜正主笃定不知死在何处,这辈子都未必有机会葬入祖坟,竖起墓碑。环扣环,任何个环节都不能出错,徐骁明言,只要世子殿下出北凉,就不再派遣任何死士护驾,李义山与当局者都毫无异议,因为都知道再有死士跟随,就会有蛛丝马迹可寻,须知北莽有张紧密蛛网,笼罩整个皇朝。而这只只嗜血蜘蛛,最敏感蛛网上
醉眼惺忪澹台长安摇头道:“不查。”
澹台箜篌皱眉道:“为何?这家伙才及冠之年岁数,比大不几岁,就能与杨殿臣打个平手,不奇怪吗?”
澹台长安由衷笑道:“你看啊,二哥叫澹台长安,这多年就平平安安,徐奇徐奇,奇奇怪怪,有何不妥?”
澹台箜篌踢脚二哥,气愤道:“歪理!”
见二哥不理不睬,她好奇问道:“二哥,你还真想当教书匠呐?以前没听你说啊,是骗那徐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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