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长安破天荒沉寂下来,良久过后,举杯轻声道:“挺好啊,比志向要略大点点,就不待见那些口口声声经世济民家伙,飞狐城这样人太多,许多朋友里也样,总是望着老高老远地方,脚下却不管不顾,爹娘健在不远游,他们不懂。”
见到徐凤年眼神投过来,澹台长安尴尬笑道:“意思你懂就行,没说你不是,不学无术,好不容易记住些道理,就瞎张嘴。”
徐凤年笑笑。
澹台长安跟撞见鬼般,开怀大笑道:“徐奇啊徐奇,你这吝啬哥们终于舍得施舍个笑脸给,来来来,好汉满饮杯,咱们哥俩走个?”
徐凤年举杯走个,饮而尽。
为人妇啦,相夫教子,不知为何,想想就开心。”
徐凤年平淡道:“这个远大志向,跟多少朋友说多少遍?”
澹台长安无辜道:“信不信由你,还真就只跟你说起过。”
徐凤年忍不住侧目道:“澹台长安,你摘梅花时候摔下来,顺便把脑子摔坏?”
喝粥却聆听这边言语澹台箜篌喷出口粥,竖起大拇指笑道:“徐奇,说得好!”
因为想起许多往事,他当然喜欢那个娘亲在世童年,无忧无虑,与两位心疼自己姐姐嬉笑打闹,就算是娘亲督促念书识字严厉些,日子也无忧无虑,连天塌下来都不怕。娘亲有剑,老爹有三十万铁骑,他个不需要承担任何事情孩子,怕什?
世子殿下也不讨厌那个少年时代,与臭味相投李翰林,耳根子最软更像个女孩子严池集,闯祸身先士
澹台长安白眼道:“姑奶奶,刚才谁骂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要回骂你几句?与人骂战,你二哥输给谁过?”
澹台箜篌做个鬼脸,再看那名佩刀青年,顺眼许多,起码二哥狐朋狗友不计其数,可真敢说二哥脑子摔坏好汉,不能说没有,但也屈指可数,再说这位外地游子可是才认识没多久,这份直来直往胆识气魄,就很对她这位城牧府三公子胃口,跟这碗梅花粥般无二!这是不是就是江湖行话所谓不打不相识?她慢悠悠吃着梅花粥,心情大好。
澹台长安问道:“徐奇,你志向是啥?看你武功可相当不差,是做洪敬岩那般万人敬仰武夫?还是洛阳那般无所顾忌魔头?或者再远大些,成为咱们北莽军神那样足可称作顶天立地王朝百年,独此人?”
徐凤年想想,平淡道:“没那大野心,就是想着家里老爹真有老死那天,走得安心些。”
慕容箜篌似乎想起在四楼自己言语,也不管这个徐奇是否听得见,细声细气小声嘀咕道:“对不住啊,徐奇,在广寒楼也就是随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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