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意思是
要去里斯本采购布料之类东西？”又看
她
眼，但是她没有看。
“正是。布料，还有跟您工作相关东西。”她肯定道，身体还是纹丝不动，直保持着进来时看到姿势，闭着眼睛，身体水平。“您将以时装设计师身份去采购布料，因为西班牙还没从内战中恢复元气，买不到这些物品。”
“但可以让人从丹吉尔发过来……”打断她说。
“当然。”她又吸口烟吐出烟圈，“但是您大可不必为此而放弃其他选择。比如说，澳门丝绸。澳门是葡萄牙在亚洲殖民地。们怀疑对象有块很大业务领域就是纺织品进出口。般来说他们规模很大，只做批发，不会跟个体买家直接交易，但是们已经争取到让他亲自来接待您。”
“
责向传递信息，而是派其他人来。每星期都去那个美容院服务员殷勤地把带进个专门做美容内室。屋里有三张可躺美容椅，最右边张几乎放到水平位置，上面躺着位顾客。看不到她容貌，因为她头发被条毛巾像缠头布样包住，另条毛巾从胸口直裹到膝盖。脸上还敷着厚厚白色面膜，只露出嘴巴和眼睛，眼睛闭着。
在屏风后面换衣服，和前位顾客样打扮坐到美容椅上。美容师帮调平椅背，让躺下，也给敷上白色面膜。然后悄无声息地关上门走。这时候听见旁边那人说：
“们很高兴您最终接受任务。们很信任您，并相信您会出色地完成。”
她说话时候动不动，声音很低，口英语口音。跟希尔加斯样，她也用复数人称“们”，猜不出她是谁。
“会尽力。”边回答，边用眼角偷偷看她。
打火机“啪”声，屋里充满股熟悉味道。
“伦敦方面直接向们请求支援。”她继续说，“他们怀疑有个葡萄牙合作者可能正脚踩两只船。他不是情报员，但是跟们在里斯本外交人员关系相当好，而且跟各类英国企业都有生意来往。但是有迹象表明他正同时跟德国人建立关系。”
“什
样关系？”
“商业方面。而且是大笔交易，很可能目不只是令德国人受惠，还要抵制们。但是具体情况还不太明确。粮食、矿产或者武器，反正是对战争而言非常关键物资。就像跟您说，现在切仍只是怀疑。”“那该做些什？”
“们需要个外国人，这样不会让人怀疑跟英国有关系。来自基本中立国家，同英国完全没有关系，也同他生意领域毫无关联，但同时又需要去里斯本寻找批具体货源。您正好满足所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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