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拦住他。吓跳闪身躲开他手,发疯样用尽全身力气拖着磕磕绊绊长袍狂奔起来。
渐渐把妓院拋在身后。那里到处都是士兵,有在打牌,有在唱歌,有在疯狂地揉搓身下肉体,所有人都暂时忘却现实,过不几天他们就要穿越海峡去面对残酷战争。就在趿拉着拖鞋用最快速度远离那肮脏之所后,好运终于降临到头上,发现自己正站在福克市场街角。
松口气。终于找到方向,终于知道该如何离开这个笼子样摩尔人社区。时间过得飞快,得抓紧,在长袍允许范围内尽可能地迈开大步。没几分钟就到拉鲁内塔大门。不过等待是又场虚惊。个军事哨卡正监视着从拉朗切通往得土安道路。几个士兵、个哨台和几辆汽车,足以吓倒那些动机不纯想偷偷混进城里人。嗓子开始发干。但是明白自己不得不从他们眼皮底下走过去,没有时间让停下来思索该怎办。再次低下头盯着地面,决定按照坎德拉利亚教步子继续往前走。经过哨卡时候,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往上涌,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有人会突然把叫住,问去哪儿,从哪儿来,身上藏着什。万幸是,他们几乎没正眼看,直接忽略,就像之前那个狭窄胡同里两个军官样。个像影子样在凌晨街道上拖着腿、没有什力气老女人,能对伟大g,m构成什威胁呢?
顺着台阶往下走向公园开阔地带,并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故作
镇静地穿过到处都是黑影、寂静无声花园。没有在阳光下穿梭于喷泉和棕榈树之间嬉闹孩童、亲密恋人和老人,这里显得格外怪异。火车站越来越清晰。跟摩尔人社区那些低矮房子相比,它显得气势恢弘:半阿拉伯半安达卢西亚风格,四角塔尖,绿色瓦片和瓷砖,还有入口处巨大拱门。车站正面挂着几盏昏黄灯,使它在背后格尔盖斯山上投下黑色剪影。从拉朗切来人定就是从这座乱石嶙峋山上下来。只见过火车站次,在警长开车载从医院搬家路上。其他时候只能从拉鲁内塔街远远地看看,根本不知道它有多大。那天晚上,当独自站在它对面时,才发现它是如此咄咄逼人,让立刻开始想念摩尔人社区那些窄小巷子。
现在不是害怕时候,不能再次被胆怯压倒,所以重又鼓足勇气准备穿越塞乌塔公路。这个时间路上连粒灰尘都没有。计算着时间给自己打气。这切都快要结束,已经完成大半征程。想到很快就能摆脱身上这些让人喘不过气来布带、把磕得遍体鳞伤手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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