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帮衬就是好几年,他那个同父异母弟弟高中大学学费和生活费都是他在出,有时连家里生活费也是他出。
时间越久他逐渐发现家里每次打电话无论前面说多好听,最后
“能怎说呢?说不知道你在哪啊,他待会儿就走。”周兴武叹口气,“真怀疑,你爹真是你亲爹吗?不说给你钱吧,还天天问你要钱…”
“……”
陈钊工资在整个临嘉市不算低,他也不是刚出来工作,已经出来五年多。除刚开始半年在师傅那学手艺外,后面四半年基本上就没休息过…
无论怎看,他身上也应该有笔可观存款才对,但他这些年却没攒下多少。
这不是说他这些年没赚到钱,相反,他肯吃苦,只要有活他都接,还是赚不少钱。只因为前面四年他直把钱寄回去。
切想讨个老婆,也有自己结婚,天天抽着烟抱怨家里婆娘如何如何,陈钊不怎参与那些。
他周围婚姻都不幸福,每天吵不完架,像仇人样。他对婚姻没什可憧憬,甚至不明为什这样还要在起。
从前他想不到自己以后会和谁生活,而此刻他脑子里却突然冒出来个身影:
个走路有些缓慢单薄身影毫无预兆就闯入他脑海,如果是和他起话,好像也没有那糟糕。
如果…江沅是女人话,他肯定愿意和他结婚,哪怕他也像那些工友老婆那样管着他,他也愿意。也可以说,他非常愿意。
陈钊亲妈去世得早,他对她没什印象,记忆中他后妈对他和颜悦色,温温柔柔,经常在他面前说家里多不容易,他爹没什用,家只能靠他云云。
陈钊亲爹是他们村比较少读过书人,这在那个年代算很稀有,据说他以前在家外面哪家杂志做过实习记者。
具体是不是真,陈钊不知道,反正据他所知后面那家杂志倒闭,里面原来员工都四处出来另谋生路,只有他爹拉不下面子,对外依旧还是以记者自居。
每个月就赚那点点微薄撰稿费,根本养活不起家人,还是加上后妈工资才能勉勉强强糊口。
工作后,后妈和他爹隔三差五打电话关心陈钊,时不时明里暗里提起他弟弟,说他们家总要出来个…他现在帮弟弟,等他起来后肯定也不会忘他,也会拉他把。
可…他是男人。
陈钊心里有个小小声音:
——男人就不行吗?
“诶,对…”周兴武是陈钊老乡,也知道点陈钊家里情况,在调侃几句后,他正色道,“昨天你爹来,说来找你。”
“……”陈钊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他皱着眉,“他找这儿来?那你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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