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说说呗,到底是什样姑娘,把你给迷成这样?之前你不还说,你辈子不结婚吗?还以为你这个不开窍石头要打辈子光棍呢!”
原本闭着眼睛陈钊陡然睁眼,他瞥他眼坐在旁边椅子上工友:“别瞎说,就个比小几岁小弟弟。”
周兴武才不信,以为只是他托词。
“切,不说拉倒。”
工地上人员混杂,有他这样二十多,也有三十多四十多五十多,甚至有时候还能看到两鬓斑白老头扛着袋袋水泥。
“什朋友,叫什?嗯?”
“不关你事。”
陈钊推开他,去他床位简单收拾下,边把手里直捧着小包小心放在床边小桌子上。
里面是江沅给他带他罐醪糟。那是他想卖但还没确定好,先自己在家用糯米发酵小盆,就给他拿点。
这东西又名酒糟,甜米酒之类。就是拿糯米发酵而成,可以直接食用也可以成为佐料搭配其他食物。
就要找个女人结婚啊,结婚生子,再养孩子…都这样…哪有为什。”
“……”
江沅心里不怎认同。
刚好那会儿有个客人过去买甘蔗,那个大叔也就去忙着和客人切甘蔗。后面也没再提起过这个话题。
他低下头,慢吞吞给个号码发送条短信。——陈哥…到宿舍吗?
有时候大家休息,聚在起自然就会聊聊点什。男人嘛,话题除些老生常谈话题外,总有那几回提到过女人。
他们中打光棍,自然迫
江沅做醪糟汤色特别清澈,陈钊尝过点味道特别好吃,闻着也很香。而且他看得很是仔细,江沅给他挖时候,明显都是特意挖中间味道最好那处。
想到这里,陈钊不知不觉脸上又挂上笑容。
旁周兴武啧啧啧出声,“快别笑,你脸都要笑烂。”
陈钊心情好,不跟他计较。
他躺在床上。看看床板,看着看着仿佛都能从上面看到江沅脸。自己走时候,他好像也很舍不得?
熟悉陈钊工友知道他和家里关系不太好,也知道前几年过年,他都是个人在宿舍,但今年破天荒居然…没在宿舍。
不仅没在宿舍,从外头回来后还时不时突然发呆,突然傻乐,脸上那愉悦表情,就是瞎子也能看出他肯定有什情况。
于是个个挤眉弄眼问他过年两天到底去哪里,和陈钊认识最久周兴武拿手肘怼怼陈钊,眯着眼睛笑:
“是不是有情况啊?不厚道啊,好歹还认识那多年,有什都不跟兄弟说说吗?”
“别瞎说啊。”陈钊下意识反驳,但耳根还是不自觉红,他提高音量。“没什情况,过年在个朋友那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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