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电话那头支支吾吾,居然是妄图和他商量,愿不愿意多等会儿。
从帮佣嘴里听到讨价还价,袁冉都快被气乐。
“好啊,那你倒是说说十分钟车程,为什得等半钟头。”
“司……司机不在。”
“去哪儿。”袁冉压着怒火,“这大半夜他能去哪儿?!”
都忍不住笑。
袁冉也在笑,但眼底是冷。
会来参与他声色局,大多是没什追求但投胎姿势优越纨绔子弟。
虽然表面上自己和他们没有区别,实际上却大有不同。
这些人吃喝玩乐是因为他们生来拥有。
“那个……他让们不要去,但实在、实在是……去、去去去接裴医生,宋先生他伤得很严重!”
而袁冉沉溺声色,来自于对匮乏恐惧。
他所拥有所有,脆弱譬如朝露。
什时候,当名为袁绮鸢太阳陡然苏醒。
他手心里切便都消散。
袁冉离开会所时甚至没有叫代驾开车,他沿着月下街道步行段,才打电话回钤园,让那儿人派车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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