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峤
“商琅,你真是……”顾峤终于张开口,却还是寻不到什合适词去形容眼前人,只得再度顿住,过后叹口气,“朕不会责怪先生,朕只是心疼。”
“臣知道,”听见他这样说,原本还轻蹙着眉副可怜样子商琅顿时舒展开眉眼,“陛下是忧心臣。”
“不过,如今计划能顺利进行下去,能成功扳倒朱家和荆州这群贪,,g污吏,臣做什也都是值得。”
“值得什,朕看着商相这还是有意来气朕,”顾峤方才落回去火气又被丞相大人这句话给带出来,没好气地道,“今夜太晚,等明日早朕给先生寻个郎中瞧上瞧,莫要再落下什病根。”
商琅喝这多年药,好不容易将身子给温养好,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功亏篑,哪怕商琅自己并不在意,顾峤也能被气得背过气去。
样,生怕自己又因为难以抵抗这张脸而被人轻易地糊弄过去。
“臣无事,”商琅还是说着这样话,顾峤深吸口气,刚要继续发作,手却忽然被人给抓住——十指相扣,“不过当时情况实在紧急,臣亲自去赣州,伤敌千自损八百,也实为下下之策。若陛下恼臣,臣也认下。”
商琅主动服软,又如此主动地贴近他,顾峤顿时哑声,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沐浴出来,商琅手很凉,落在他滚烫指间,两人体温交缠,最后平衡下来,成汪静静地春水。
在此之前,顾峤从来都没有想到,这样简单动作,能让他心跳快成这样。
“好,”商琅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再去招惹顾峤,顺从地应下来,“陛下也该早些歇息,臣送陛下回去。”
“不必,”顾峤看眼丞相大人那湿漉漉地长发,摇摇头,拒绝他,“朕自己能回去,先生好好休息就是。”
被拒绝那瞬间,商琅眸中黯,但还是没有多说什,轻轻点头,将人送出门外。
两人营帐离得其实不算远,顾峤很快就重新挪回去。这来二去折腾,也当真是累,便直接熄烛火,躺倒在榻上,没多久就陷入梦里去。
夜好眠,次日他刚刚有点意识,还没等彻底睁开眼,就嗅到股熟悉沉香味。
帝王家从来都没有什世人口中那些真正情爱,大都带着利益交缠,顾峤知晓,也大多是那些房中之事,对于其他,可以算得上是窍不通。
他只知道,每次与商琅触碰,都会让他很开心。
而今日,丞相大人发尾还滴着水,水汽在夏夜蒸腾,绕着他们两个,空气片潮湿——在这样氛围里面,顾峤察觉到来自更深处那种悸动。
为什呢?
是因为这生死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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