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商琅儿时,他母亲是半点都
这样人是如何千里迢迢赶到京都去?又是花费多少时间?
因为商琅在京都当中实在是陪他太久时间,顾峤总会下意识地忽略掉商琅并非京都之人这件事,总之他会直留在京都就对,旁倒也不重要。
但是这次从京都到荆州来,路车马劳顿,赶路赶得腰酸背痛,顾峤才忽然想起,曾经商琅来。
“臣当时是骑着马路到皇都去。”商琅听见他问起这事,倒也不避讳,直言道。
“骑马?”顾峤反倒是更诧异,也有茫然,“先生……骑路马?”
手,由着帝王靠近他。
另外那两个暗卫瞧着倒还算好,可能是已经习惯这般长久地守在个地方,与他们这俩娇生惯养,其中个还身娇体弱完全不同。
身体实在是太过于疲惫,顾峤也就没有多挑剔什,直接让人就近选家长得还算正经客栈住进去。
两个人从京都走到现在,已经过个月时间,原先再怎样精力充沛,眼下也多少有些受不住,在客栈当中要两间上房,有间是留给两个暗卫,顾峤带着商琅进屋子,就把自己摔在榻上。
外面客栈床榻虽然也没有皇宫里柔软,但比起船上马车上可要舒服太多,顾峤懒上去,就不想动弹。
这岂不是比坐船坐马车还要累!
商琅颔首:“从荆州到京都去,若是坐船乘马车,耗费会更多,臣不知京都情状,担心身上所带金银不足,便没有去耗费这些钱。”
“先生身体……骑马怎能行?”顾峤蹙着眉。
“陛下可是忘,臣熟通六艺。”商琅轻声道,又扯出来他儿时种种事情。
说来商琅母亲实在是心大,旁人若是遇见个先天弱症孩子,定然会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面,生怕人碰摔,不小心就失性命。
丞相大人倒还算是惦记着形象,规规矩矩地在桌子旁边坐下来,看着床上躺着没个正形帝王,唇角勾勾,道:“大约还需要两日,便能到遂安府,这段时日,委屈陛下。”
“委屈,先生就不委屈?”顾峤闻言从榻上弹起来,看着人那张还没有卸下面具清秀脸,忽然想到,“说起来,当年先生从荆州路赶到京都,是如何挺过来?”
商琅当时住着地方比遂安府还要偏南,几乎就是已经完全与南疆贴着,要到遂安府可能都需要走上几日。
要从这样僻远地方,路赶到京都去赴考……商琅那个时候也就只有十六岁。
且不说那个时候丞相大人身子尚未长开,还是个单薄羸弱少年,就想想十年前他那个身体状况,顾峤到现在也能隐约记起来:说三步喘都是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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