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顾峤本以为人是准备再将问题给他们抛回来,却没想到那船夫继续道,声音稍微有些犹豫:“也不知道公子是哪里人,但若是遂安府,这段时日还是莫要过去。”
他们两个实在是没有想到船夫会主动提起遂安府。
对视眼,商琅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船家此言何意?”
“你们从京都那地方千里迢迢赶过来,不知晓也正常,”船夫沉沉地叹声气,像打开话匣子样,将自己所知尽数告知,只不过像是在顾忌着什,说话时候也含含糊糊,“公子是荆州人,应当也知道那朱家就在遂安府。眼下朱家那些人……总之并不算太平。加上前些日子,今年那位新科状元也回荆州,家又恰好在遂安府,乱得很。”
“为何?可是那位状元与朱家有什渊源?”商琅趁热打铁地继续问。
姓,在京都当中想要寻个教书先生水平出众旧私塾,甚至钱多些,让那些尚未任职进士来给他们教导子嗣都未尝不可。
怎会看上个落第举人?
但这里是荆州,到底离着京都甚远,这船夫并没有想到这多事情,听见商琅这些胡编乱造也就只是感慨赞叹,提到京都,又忍不住问句:“公子先前在京都,可曾见过那位商相?”
商琅听到他这话,失笑:“在下只是个寻常人,如何能见到国之相?”
那船夫应声,显然是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得——就同他们这些平民百姓,难以见到知府知州般。
船夫却“哎哟”声:“也就是个普通人,哪里知道这些大人物那般多事情。总之不太平就是,公子若真要往遂安去,千万要小心些。”
“多谢。”商琅跟人道声谢,估计着也没法再问出旁事情来,便沉默下来。
顾峤跟人目光对眼,私下也寻不见纸笔,张张嘴,用唇形无声道:“先生伸出手来。”
商琅依言将手从袖中抽出,顾峤仗着这是正事,毫无负担地拉过商琅手来,让人在桌子上摊平,随后用手指在人掌心写字。
丞相大人
“说来,在下已有十数年未曾回荆州,荆州如今怎样?”商琅不动声色地将话题给拉过来,顾峤听到他问,身子也不自觉地坐直,听着外面船夫动静。
听见人这般问,那船夫似乎是顿顿,然后问道:“公子问是荆州何处?”
州下还有设府,朱家所在是遂安,商琅却是在另外地方。
但商琅哪个都没有说,而是道:“阁下知晓何处之事?”
外面船夫大概是有些不太适应“阁下”这样文绉绉还恭敬过度称呼,忍不住轻咳下这才道:“常年在此处摆渡,见过不少来往行人,对各府都知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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