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帝王在些事情上总会有像这般莫名执着,这两日神经也都紧绷着,最后颗子落下时候,困势大破,局势骤转,顾峤精神松,也耗不住地昏睡过去。
等夜里再醒过来时候,人已经到驿馆当中。
哪怕是官府专设驿馆,在这荒郊野岭,顾峤也不会有多放心。因此他们几个在驿馆休息时候,直都是有云暝在外面守着马车,伏悯跟着他们,守在房间外面,而他和商琅则是共处室——美其名曰“出门在外,先生若是同朕不在处,朕不放心”。
方才他在马车上昏睡过去,应当是商琅亲自给他带到驿馆来。从那次温泉沐浴事情过后,顾峤就没敢再继续轻视丞相大人力气——至少将他给带到房间里能力是绝对有。
注意到他醒过来,坐在榻边商琅开口便问道:“陛下可要沐浴?”
虽然说他们就算带着齐尚,也不会跟人同乘辆马车,但是没旁人打扰,顾峤又从来不会顾及暗卫如何,这去荆州路便算是他和商琅二人旅途。
而且他们过去也不是为玩乐,期间定然是无休止赶路,不是在马车上便是在驿馆里,如此倒还方便顾峤跟人亲近。
简直妙哉。
齐尚先他们数日,从京都路到荆州去,要耗上月余功夫。即使他们选择路并不相同,顾峤也没打算紧赶慢赶地提前跟人汇合或是如何,心安理得地跟丞相大人两个人单独相处。
皇都郊外驿馆还算密集,起先也并没有发生什大事,两人路顺畅,顾峤难得有这样懒闲时候,仗着没有外人瞧见,整日没骨头样瘫在马车里面,百无聊赖地拿着临走时带上书卷翻看,或者与商琅搬出棋盘来对弈。
这几日赶路,虽然他们直坐在马车上没有废太多力气,但精神上也难免会有些疲惫,白日指不定什时候小憩就会变成场直到夜里长觉。
不只是顾峤,连商琅也是如此。
两人这几日几乎是交替着睡,只不过每次顾峤在马车上或者驿馆里醒过来时候,商
两人把先前留在御书房那局棋给搬出来,在路上又花两日功夫才分出来胜负,顾峤整日盯着那黑白棋子和纵横交错线格,就连夜里梦间都在想着如何去下这局棋,近乎魔怔。
以至于商琅都忍不住动点强硬手段,想让顾峤将棋盘收起来,眼不见心不烦,却被人拿着“若是不下出这局棋来朕只会更寝食难安”理由给堵回来。
商琅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给人放什水,生怕顾峤发觉之后跟他置气,就只能无可奈何地由着他步步地将这局棋给破解开。
天不负有心人,顾峤还真将他给赢下来。
也好歹只用两日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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