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从商琅这貌美如花探花郎进京都,入七皇子眼,顾峤就好像被条看不见链子束缚住样,欢脱性子收敛不少,为能理直气壮地去跟商琅说话,都不知道读多少他曾经看都不愿意看眼圣贤书,之后更是直接接下来治理天下这样重担。
不知道傅翎在南疆是如何度过这六年,总之现在看来,儿时那样自由肆意性子并没有被消磨掉。
明明傅翎要比他年长四岁,顾峤见着他这般模样,总莫名地觉得傅小侯爷要比他还要年少,尽是少年张狂意气,让他也忍不住弯眉眼,笑骂道:“朕是带着你们同去处理朱家侵害百姓事情,哪里是带着你去玩?”
“惩*除恶,如何就不能顺便游个山玩个水?”傅小侯爷并不赞同他说这话,十分地理直气壮,“再者,你也知道是如何人,若是那些勾心斗角,半点也派不上用场,最多就是给你做个打手。”
顾峤对他这样说法不置可
些,等收拾出来,去前朝路上也多少有些急,两个人没能说上几句话就到地方,顾峤隐晦地试探无例外地宣告失败,等轿辇停下,也就只能妥协地先下轿,将心中疑惑全都压下去,留待下朝之后再问。
朝上没有什大事发生,唯算得上大,也就是傅小侯爷终于舍得从皇城寺当中出来,千里迢迢还赶个大早地到宫中来上朝。
也正是因为傅翎到来,顾峤下朝之后没能直接去问商琅关于昨夜事情,而是被傅小侯爷绊住脚步。
昨天下午两个人重新回到御书房时候,顾峤第件事就是写信给人。皇城寺就在京都郊外,顾峤又是用先前养海东青来传信,到这个时候傅翎接到信然后回到京都里来,并不是什太让他意外事情。
子桑瑶身为他国公主,自然不能参与朝政,又没有入宫令牌,就只能在宫外静静地候着,让傅翎自己个人进来寻顾峤。
“你昨日同们说,要去荆州,是何时去?”
傅小侯爷语气中带着清晰雀跃,像是迫不及待要离京般,顾峤忍不住又多看他几眼,然后皮笑肉不笑地开口:“看样子,长宁侯很期待回南疆去?”
傅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是,bao露什,脸上喜悦收,义正言辞开口:“是想要去荆州看看,毕竟还没在那个地方玩过。南疆与京都都待许久,在哪里于而言没有太多分别。”
若是傅小侯爷直接同他表忠心,说要留在京都话,顾峤说不定还会起疑。但是如今这等说辞,照着傅翎这爱玩性子,未尝不可能是真。
傅翎和顾峤儿时能玩到起去,就是因为坐不住,除让他们读圣贤书,做什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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