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这段时间,商琅就直在忙着世家那边事情,到晚上才回宫,然后顾峤便坚持要给人上药,慢慢地看着那狰狞伤口凝血结痂,最后恢复成片光滑肌肤,半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痊愈时候顾峤总算是松口气,子桑瑶也在这个时候抵京。
而傅翎,诚如先前所言,已经跑没影。
子桑公主抵京,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傅翎学,同样是没有直接告诉礼部那边,而是夜里偷偷地爬皇宫墙。
不过子桑瑶跟顾峤并没有太多交集,自然也就不至于像傅小侯爷那样大胆,寻个时间堵在顾峤和商琅从御书房回寝宫路。
相大人却看眼小皇帝那俊秀得瞧就是富家公子脸,无奈地喊他声:“陛下,于礼不合。”
他于礼不合时候还少?
顾峤不听他这个理由:“先生如今受着伤,让旁人看着朕也不放心,若是那些世家反水来伤害先生又要如何?拳到底难敌众手。”
“他们不会,”商琅声音还是温温,“陛下可是不信臣?”
说到最后听上去难免显得委屈,顾峤心立刻就软,语气也连带着软下来:“若先生不想让朕去,朕便不去。不过先生务必要照顾好自己。”
恰好是下弦月,甬道光线并不明亮,顾峤提着灯也只照亮他和商琅身前小片,所以在看到前面那道黑黝黝直立着身影时候,着实是吓跳,喝问:“何人在此?”
子桑公主也直接报出自己名字来,往前走几步,顾峤顿时嗅到股草木香气,人已经走到灯光所能照亮地方来。
子桑瑶与傅翎同龄,这几年过去眉眼变化也算不上大,顾峤透过那张明艳非常脸看到女子六年前影子,却觉得人似乎阴沉不少,全然没有曾经那股恣意劲儿。
他自己也就罢,子桑瑶在南疆王族当中算个年纪小,而且如今南疆王君也是她兄长,总也不能是,与他经历般吧?
子桑
只是稍微出会宫,又不是从京都路跑到南疆去,怎得就扯上“照顾好自己”呢?
“陛下莫要如此,”这说得倒好像是商琅欺负人,丞相大人眉眼间难得有那般清晰地笑意,给人指条明路,“若今日政事不多,陛下不如同小侯爷多出去逛上逛。”
逛逛散心顾峤明白,可是:“这同傅翎有什关系?”
商琅话说得中规中矩:“小侯爷难得回京,过阵子若是子桑公主入京,或许会直接将人带回去。陛下不若多趁这时候与友人多叙叙旧。”
顾峤听他这话,表面似乎没什问题,但总觉得别扭,不过也接纳,跟着他起出宫,个闲逛着“意外碰见”世家人,个直奔傅翎眼下住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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