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翎抿着唇,下子显得忿忿,然后沉沉地“嗯”声。
随后像是实在忍不住,又补上句:“她那个时候还夺清白!”
“
这样果断回答让傅翎有瞬失语,顾峤便接着道:“人臣太贵,还必易主位呢。商琅虽说是去年才刚刚封相,但是早在四年前父皇他托孤于斯时候,商琅就已经是掌握朝中大权,你见他可有半分不臣之心?”
他还巴不得商琅有点不臣之心,这样他也没必要这死命地忍着。
如今丞相大人就是轮天边明月,只能见,却半点也不舍得碰。在朝堂上也是,商相从来没有运用权势做过什大逆不道事情,谦卑守礼,简直就是代贤臣典范。
哪怕商琅仅有半分泥泞,顾峤都不会掩藏自己心里那些晦暗。
傅翎听完他辩解,神色复杂地瞧着他,然后冷不丁地将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同子桑瑶在起。”
顾峤缓慢地眨下眼,也没打算在这件事情上面瞒着好友,便道:“自然是因为心悦他。”
傅翎恰好仰着头在灌酒,听到他说这句话,猛地咳,眸子瞪圆朝他这边看过来:“你——”
傅翎声音下子抬高,但最后顾忌着隔墙有耳,憋着股子气将后面话给咽下去,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就知道他当年是狼子野心。”
傅小侯爷声音实在压得太低,顾峤没听清楚,茫然地问句:“什?”
傅翎深吸口气:“说他大逆不道!”
话题转移地太过猝不及防,顾峤愣瞬抬眼,没有太多意外,笑道:“那朕要恭喜你抱得美人归。”
六年前傅翎追着南疆那些人去时候,顾峤就预感与那位小公主有关系。后来傅翎在南疆待整整六年,要是不知道在哪埋骨,要就很可能是跟子桑瑶修成正果。
不过怎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来?
还没等顾峤问,傅翎继续蹦出来句:“她给下情蛊。”
顾峤把玩着茶盏手顿,看向他神色瞬间变得复杂:“所以,你临走前说她偷你东西,实际上是……给你下情蛊?”
胆敢引诱君王!
“哪里大逆不道?”顾峤立刻蹙眉,手下茶盏随着指尖在他掌心转动,他反驳,“朕心悦他是朕事情,与他有何关系?再者,他位极人臣,真要论起来,在朝上威势绝不逊色于朕,还需要采用这等下作手段固宠?”
怎想都不可能。
“爱臣太亲,必危其身,”傅翎瞧他这副维护人模样,就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意思,酒也顾不上喝,“这丞相位子是你给他,你敢说你自己没有半分私心?”
少年帝王眸子清亮,斩钉截铁:“绝无半分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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