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先生也不知啊。”顾衍笑着看向失望
少年，摸
摸他头，“所以，阿苍能帮先生完成未尽之事吗？”
“那先生能为苍做器具吗？能将那些事物放大那种！”他知道自己先生很擅长墨者之学，然后又想想，很快翻出
堆纸，指着上面密密麻麻演算说，“学生看过那些书后，直觉得很多变化不该是
们用肉眼看到那样，说不定放更大些就能知道真相。”
“你试过？”
“嗯，学生按《墨经》中所言做冰镜，但还是不够大。而且，冰在冬日还好些，若是春夏秋就不好得。”张苍直接将自己实验和困难统统给顾衍说明，然后用期待眼神看着顾衍。
做出玻璃难度，改变世界代价，咸阳政局复杂
经算是见过大世面，很快就镇定下来。现在张苍还是个孩子，趁这个机会对灌输些知识，以后他有什
数论物理方面发现，作为原住民，天道是承认他对世界改变！
这是顾衍这多年试探出结果，他教导学生，提出很多新技术、新理论都会被天道反噬，只有教导嬴政不会，经过嬴政理解技术都不会给他带来苦痛。但是他发现，他教导学生们确会被反噬，学生按他教导做出任何超出时代东西也会让他身体更加不好，可当学生们自己提出新观点，自己试错时候，天道是承认这样行为。
所以，他只需要走艰难第步，往后技术如果有革新就与他无关！
正想着，少年张苍就提出自己疑惑。
“先生，为何让从得开始呢？”张苍看着手里九九歌，和自己背过不样，“不过先生画这个梯形图，确实看上去很周正。”他仔细端详顾衍拿来教学生乘法表。
顾衍用自己只能模糊看人眼睛，看着张苍闪闪发光眼眸，抿抿嘴，然后笑着摸摸他头，“好，给先生些时间。”
然后他就放张苍自己去继续看书，跟着来通传仆
如今九九歌是从‘九九八十’开始，到‘二二得四’止。到唐朝都是‘九九八十’开头，直到宋朝才有顾衍熟悉完整九九乘法表。
“你在背九九歌时候，难道就没有觉得有些困难吗？”从九九开始会让很多本就没有基础孩子彻底不喜欢数学，毕竟乘法对于几岁孩子来讲理解起来本就难。
“是有些。”张苍点头，然后自顾自说“先生是以得开始，教学生们理解乘法，再记忆后续乘法规则？”
“万事都是由易向难学。”顾衍笑着说。
张苍果然反应过来，“所以先生教们物理、化学都是些基础？可为何已经看完先生在书斋书房里书，也不见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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