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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昔亭以为苏枕寄只是点自己穴位,想着纵然是封住穴位,也不过两个时辰就能冲破,可没想到他就这麻到第二天。
苏枕寄也没做什,看着他瘸拐地要出去,哎声:“你这样怎见人?”
“没事。”柳昔亭回过头看他,说,“阿寄,有样东西想要交给你。”
那是当初青玄道长交给他,此时仍然被绸布紧紧裹住。柳昔亭说:“从师父交给,刻不曾离身,现在要麻烦你替拿着。”
“那你对他呢?”
狭窄厨房中顿时安静,只剩下盛粥时木勺与碗边相碰脆响。
“……”
苏枕寄看他眼,说:“会贤大会事情你知道吗?”
“刚刚来路上听说。”
”
岑书白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便如实答道:“是。”
“你人在神鹰教,怎会对穆府事情那清楚?穆旭尧有没有孙子你都知道?”
“这件事说起来,是有些误会。”岑书白答道,“早年在教中只是打杂,好几年后才参与到神鹰教与穆府事情中。当年听说穆绍祺有个儿子早夭,但后来才知道穆府对外宣称家里小少爷体弱,常年在外养病,养大些才接回来。”
苏枕寄哦声,动作很慢地开始盛第碗粥,说:“你和穆旭尧有什仇?”
苏枕寄看看他,又看看手里东西,说:“你这是什意思?”
柳昔亭语塞,看他会儿,才说:“阿寄,要走。”
此时柳昔亭坐在众人面前,脑海中浮现出今日临行前,苏枕寄看他那个表情。
直到听见催促声,柳昔亭才缓缓开口:“苏州昌
苏枕寄将粥分别盛在三只碗里,又去拿勺子,说道:“那你怎想?”
岑书白眼睛紧紧盯着那几碗冒着热气白粥,说:“早就说过,只要他愿意驱使,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苏枕寄嗯声,说:“你能为他做什?现在人人都想要他性命。”
岑书白看着他平静眼神,后背上竟然在簌簌冒汗。他咬牙道:“既然说过性命都是他,若是公子有事,不会独活。”
苏枕寄端起碗粥,笑说:“何必如此。”
果然问到这里,岑书白也不意外,回答说:“早些年是被人所骗,进神鹰教中,爹娘和下面弟弟妹妹都死在神鹰教手中。因为身手不错,他们开始将绑杀活儿也交给……”
“后来你接触到穆府,才知道用邪药是穆旭尧?”
岑书白低下头:“是。”
苏枕寄盛好第碗粥,开始盛第二碗,说:“这些年你陪在他身边,他对你怎样?”
岑书白眉头动动,看着勺勺清粥盛入碗中,说:“公子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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