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感觉到他不高兴,侧过身看他,伸手去握住他手,说:“阿寄,你不喜欢人,不想让他在你眼前晃,仅此而已,没有别意思。”
苏枕寄听他这说没有什反应,只是盯着他脸看,片刻后突然露出个笑容,说道:“怎,你怕跟他
他都这说,柳昔亭也不敢反抗,只好乖乖趴下,将后背交给他。但在他手放在自己后背上时,忍不住叮嘱句:“阿寄,下手时轻点。”
苏枕寄嘁声:“又不是要害你,你干嘛这紧张。”
柳昔亭本来还有些紧绷,被他捏肩膀后放松下来。大概是感觉到他松弛,苏枕寄笑着说:“怎样?就说不会害你吧。”
“是小人之心,实在抱歉。”柳昔亭立刻道歉。
苏枕寄看着他侧脸,表情变得有些意味不明,他按会儿,貌似不经意道:“岑先生怎这段时间不在?你没他,不觉得不习惯吗?”
”
岑书白回过神,说:“哦,在想,有苏公子在他身边,也用不上。来照看寻桃,公子也放心。”
庄晓不知道他们几个人之间那些嫌隙,欣然接受这个说法,又问:“对,公子叫你过去,有说为什事情吗?今天看见他,总觉得他魂不守舍。”他说着又有些焦急起来,叹气道:“公子要是真遇上什事,你可定告诉啊。”
岑书白摇摇头,说:“没说是因为什事。”他向寻桃房间方向看眼,说:“都听宗先生说,可定照顾好她,不管出什事情,都不能让她知道,不然……”
庄晓心内不安,却也只能暂时压下,叹着气点点头。
柳昔亭笑声:“这有什不习惯,你在身边,别人在不在都没关系。”
“哦,又开始花言巧语。”苏枕寄就不再说话。
沉默片刻后,柳昔亭说:“知道你心里有芥蒂,就不让他在你面前出现。”
苏枕寄哼声,下手力气突然重些,柳昔亭啊声,手臂撑就想躲开:“怎……怎?”
“不准动。”苏枕寄又把他按下来,说,“怎,他有这重要吗?柳昔亭,你就是心胸不够狭隘,讨厌他,那是事情,跟你有什关系?”
*
苏枕寄那天说要救他,柳昔亭却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如今会贤大会日子近在眼前,苏枕寄好像忘记这回事,没有表现出什异常。
傍晚时柳昔亭只是揉下自己胳膊,就被苏枕寄按在床上,苏枕寄说:“给你捏捏,手法可好。”
柳昔亭不敢苟同,毕竟他手劲若是不收着点,估计会把自己骨头捏碎。
苏枕寄看他脸防备,哎声:“你不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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