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强撑着冷静霎时瓦解,他膝行至青玄身旁,手指扶上他膝盖,忍许久眼泪立刻落下来,额头搁在自己手背上,哽咽道:“师父,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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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定好章程,穆旭尧与众位英雄寒暄几句便要向大家介绍自己义子,但是周通直不依不饶,哀乐声总是将他未出口话尽数打断。
座中有人突然站起身,指着周通骂道:“小子,懂不懂长幼尊卑?你要祭奠,大可等到寿宴结束?为何非要味裹乱。”
周通抬掌挥,震耳哀乐声戛然而止。他大步走到穆旭尧身侧,说道:“也不想这做啊,只是昨夜姑姑托梦给,说她独自人在地下孤苦无依,总是受其他恶鬼欺负,家中无人为她烧香供奉,她实在苦不堪言,才托梦求这个侄子帮忙。”
桃抓住师父衣袖,哭述道:“师父,您快点让他离开,再晚,他就要……”
“知道。”青玄声音冷淡,“你先去寻那位神医,按你哥哥说做,至于他,会安排。”
寻桃抹抹脸上眼泪,问道:“师父,你刚刚才到吗?”
青玄看着直沉默柳昔亭,说:“昨晚就到。”
寻桃站起身,两边都看看,似乎仍有疑问,但是师父这说,只好步三回头地推门离开。
那人冷笑道:“小子满嘴胡言乱语,若真是如此,穆夫人有丈夫有儿子,怎托梦托到你身上去?”
周通故作惊讶道:“说也是,许是丈夫忙着办寿宴,儿子又不把她放在心上,只好来找述苦。”
“你可不要乱说话,穆盟主每年都会祭奠夫人,整个漳州都知道。”有人说。
“听说夫人老家并不在漳州啊,当年首富周家,祖宅都在惠州吧。况且夫人本就是在惠州逝世,难道不该回惠州祭奠吗?”
穆旭尧默然听会儿,逐渐感觉到不对,笑眯眯地解释道:“小儿已经回惠州祭奠他母亲,至于穆某
待屋内重归寂静,柳昔亭才缓缓抬起头看向师父。
自从他拜师后,这是青玄第次下山。青玄手边有个绸包,包得很严实,长约三尺。青玄手指搭在绸布上,眼睛盯着他,问道:“昨天教你,记住吗?”
昨晚青玄突然造访,在这个高手密布穆府,竟然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悄无声息地进入柳昔亭房中。
柳昔亭记得昨夜师父教他掌法,仍然有些不解,只是时间紧急,他匆忙学下,没能细究。
于是他点点头,仍然脸色难看。青玄看着他这副模样,说:“你放心,不会不管你,你与他们有仇,与穆府也并非无怨。且不说与你父亲曾是故交,如今你是徒儿,虽然往日不甚管你,现在这个时候,怎会丢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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