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从来没有这强硬过,寻桃几乎被他拽着向外走。寻桃被他气坏,很用力地要挣开他手,“你若是被他逼着认父,那宁愿不活着!”
柳昔亭仍旧不看她,只是固执地抓着她手腕,好半天才说:“那你要怎办?你要看着你次次毒发吗?”他终于转过身来,蹲在寻桃面前,说:“你去见见宗先生,他若是救你,这就脱下这身衣裳离开。”
寻桃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说:“你现在就把这身衣裳脱掉,不信你话。”
柳昔亭盯着她看,突然把她腰间短刀抽出来,硬塞在她手中,握住她手腕将刀搁在自己脖子上,“你要是真不想活,你就连也杀,让死在受辱前,们再也不用因为这种事争执。”
他说这席话时候面无表情,甚至没有什情绪,寻桃被他吓坏,想丢掉刀却被他紧紧握住手,怎都挣脱不掉。寻桃跌坐下去,哭骂道:“你是不是有病?你放开!”
苏枕寄从后窗悄悄跳出去时候,寻桃敲响柳昔亭房门。
寻桃站在他房门口,上上下下将他打量番,话中含泪道:“你真要……”
柳昔亭只手还握在门框上,指节惨白。许久他才说:“宗先生应该还没走,你独自去见他,他有个女儿,若是活着,想来年纪和你差不多,你去求求他。宗先生并非铁石心肠,说不定……”
寻桃近步,说:“不是说这件事!”
“别说。”柳昔亭别过脸,说,“你何必这介意,只要能活下去……”
忽听声叹息,有人说:“你们干什吵成这样?”
两个人顿时安静下来,寻桃循声看过去,立刻推开柳昔亭,快步跑到那人身侧,扑通声跪下,喊声“师父”。
坐在侧男人身穿黑白道袍,须发皆白,发上束着八卦道冠,正是久不下山青玄道长。他低头看看满面泪水寻桃,又问句:“你们吵什?”
柳昔亭似乎有些蹲不稳,跪坐下来,低着头没有说话。
寻
寻桃硬是挤进房来,嘭地关上房门,随着声关门巨响,她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你够吧,谁活下去?你只想让活下去,你也不问愿不愿意这活着!”
柳昔亭侧过身不看她,说:“是把你带进这里,必须要让你好好出去。”
他手臂突然被抓住,他听见寻桃声音哽咽道:“哥哥,你到底把当成什?们不是亲人吗?你替做决定,就不能问过吗?”
柳昔亭不肯回头看她,自顾自说道:“等会儿……怕没有时间,现在陪你再去见他。”
寻桃死死抓着他胳膊,不肯跟他走,嚷道:“你到底听没有听说话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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