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施於皱皱眉,说:“像位故人——不过想来不是,他们早已化为黄土不说……”他说着顿,又露出几分嫌恶表情,说道:“若真是故人之子,怎能沦落到为那种人鞍前马后,不怕先人蒙羞。”
柳昔亭眉头颤颤,沉默片刻才说:“先生如果愿意施救,晚生愿为先生鞍前马后。”
宗施於冷哼声,说道:“你既然来找,应该知道,亡妻是受神鹰教所害,女儿也因此失散多年,而你那位主人,恐怕也与此事脱不干系。”
柳昔亭也无暇去想穆府与神鹰教关系,只是心急如焚,此次若是不能劝动宗施於施救,下次再想寻他可就难。
于是他再次哀求道:“宗先生,您女儿若能寻回,与妹妹也是差不多年纪。她什都不懂,也没有做过什恶事,只是想留下条命,您是医者仁心,求您替她看看。”
门。他客客气气地说明来意,但宗施於并没有什回应,柳昔亭见他不冷不热,心内也并未完全气馁,连续几日都登门求药。
到第三天,宗施於总算和他说第句话,问道:“什毒,非要来治?”
柳昔亭十分紧张,说道:“是百花凋。”
谁知他刚说出口,宗施於脸色顿时就变,扬起桌上茶盏喝道:“你也是穆府走狗?”
柳昔亭吓跳,忙问:“先生这话从何说起?”
宗施於见他神色恳切,心内稍稍松动些许,说道:“医者仁心不错,但早已立下誓言,若是寻回女儿,便放下过往。但在寻回女儿之前,绝不再看百花凋之毒。重誓在前,公子请回吧。”
柳昔亭见他要走,电光火石间想到另个对策,他忙从怀中掏出瓷瓶,双手呈上,急切道:“先生若是执意不看,能否替瞧瞧这瓶药?据说是百花凋解药,但是他……也不信他,还请先生帮忙。”
宗施於听他这说,心想也许他是受人胁迫,时心软,便接过药瓶。他闻闻,说道:“确可以缓解百花凋,只是不能彻底清毒。”
柳昔亭接过瓷瓶,又问:“先生,这种解药可有制法?妹妹年纪尚小,日日遭受
宗施於冷哼声:“若不是他人,他怎会给你们用这种毒?”
柳昔亭脑内片乱麻,他想着慕容玉曾说过话,时竟然捋不顺其中关联,只是恳求道:“先生误会,舍妹才十三岁,她能替穆府办什事?只是无辜遭害,请先生救命。”
他说着就掀袍跪下,露出十分恳切模样。
宗施於看着他脸,见他生得朗目疏眉、崖岸清峻,颇有故人之相。宗施於恍惚片刻,突然说:“你刚刚说,你姓越?”
柳昔亭答道:“是。”他答完又小心问道:“先生看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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