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被他话吓跳,说:“师兄……佛门不准犯杀戒。”
晦明说道:“他们有他们计划,们借刀杀人,不算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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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昔亭在七月底见到宗施於,上次在柳府相见已相隔十多年,他记不清楚对方相貌,只在重遇时觉得些许眼熟。
宗施於住在座竹屋中,他刚到庄晓就来报,但是柳昔亭没敢立刻上前拜见,又等日才登
苏枕寄垂着头不说话,晦明看看他,说:“偷偷溜走这长时间,你没有话说?”
“啊?”苏枕寄抬起头看他,辩解道,“师兄,你说不要管。”
晦明不太明显地笑下,说:“旁记不清,这种话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苏枕寄叹口气,说:“知道不该离开这久,连声招呼也不打,这次回去,就是要和师父告罪。”
晦明哦声,说道:“是要告罪,但是不急。”
诸位也很清楚,陈家家传要不要讨回来,也是看各位如何打算。”
陈老三却突然嗤笑道:“你这妖道,怎,清溪观已住不下你?”
本长声道:“诸位只听闻妖观恶名,却不想们也是受制于人啊。十多年,不该变上变吗?”
他们谈话间,苏枕寄向门外望去,果然瞧见陈家老四像十多年前样,牵着马守在门前动不动。苏枕寄隔着衣领摸摸自己脖子上疤痕,指间已捏住几柄飞刀。
陈家几人与本似乎觉得接下来话不能在此处多说,几人相继起身,苏枕寄紧紧盯着他们身影,正要出手,手腕却被人把抓住。
苏枕寄问:“师兄有什安排吗?”
“半个月后就是穆盟主寿宴,你不想去凑个热闹吗?”
苏枕寄惊奇道:“们也收到请帖?”
“没有。”晦明说。也不等苏枕寄再说什,晦明又说:“那天客人很多,不会有人发现。”
“你不是要报仇吗?穆旭尧寿宴上,助你除掉陈家四人。”
苏枕寄从额上流下滴汗,浑身悚,却看见张熟悉脸庞。
“师兄!”苏枕寄心内忽然松口气,高兴道,“师兄,你怎来这里?”
晦明轻嗯声,拽着他胳膊让他坐下。但那行人眼见就要走出客栈,苏枕寄实在是坐不住,叫声:“师兄?”
晦明微微向他摇头,手上仍然抓着他不肯松开。苏枕寄知道那几人都是数数二高手,即便自己苦修数年,也不可能以敌四全身而退。但他实在觉得不甘心,低声说:“今天好不容易碰见,怕以后没有机会。”
“会有机会。”晦明听见马蹄声远去,才松开他,说道,“早先就听说陈家几人与那个妖道混在扬州,担心你若碰上要犯糊涂,才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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