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挠挠头,说:“真是奇怪,这桩传闻传很久,但就是没人知道他到底要干什。”
柳昔亭看见寻桃下巴上新起红斑,时连话都不想说,只是很随便地嗯声。寻桃这丫头年纪这小,却天天想着生死之事,柳昔亭已经不再敢问她身体如何,只是说:“合胃口吗?”
寻桃点点头,因为前两日百花凋再次发作,她又是通呕血,喉咙受伤,现在也不太能说话。
行人各自怀着心思,窗外风声呼啸,哐哐乱响木窗把人撞得心绪纷杂。
*
。”
因为这个消息,晚饭都吃得格外沉重,庄晓也不怎说话,寻桃更是蔫头巴脑,许久才听她打破沉默:“如果那位神医愿意救,那们可以不回去吗?”
柳昔亭抬头看看她,却在她眼睛里读到这句话背后另个假设,柳昔亭顿时失语,胸中郁气激撞不止,他有些吃不下去,只说:“他会救你,你不要管这多。”
岑书白说道:“他如今仍然手遮天,若真是不回去,怕是要被他扣上个叛逃罪名……他对自己曾经徒弟都未曾手软,何况们。”
说到徒弟,柳昔亭却突然想起苏枕寄曾给他讲起些往事,他立刻追问道:“他还收过徒弟?怎不知道?”
纺云镇地处南端,而苏枕寄要回灵泉山,途中路快马,也得用去将近个月时间。将近七月底时,苏枕寄已行至扬州。早些他就给师兄传信,说大概半月后就要回到灵泉山,并且留下扬州福运客栈作为收信地点。
几年前他便来过扬州,就住在这个客栈里,如今在扬州暂时歇脚,正好住下。
奔波许多日,他打算好好歇上两天再继续赶路。安置好后立即好生泡个澡,又换身衣裳,才意气风发地到楼下大堂中吃午饭。
今日扬州城暑气正盛,店小二哗地泼出盆水去,石板地上都要
岑书白说道:“也是听闻,他似乎早年间收过批弟子,但是那些人是谁,同他学些什,都不清楚。倒是听说曾有弟子叛逃,还盗什要紧东西出去。”
柳昔亭心内奇异感受愈盛,追问道:“那个弟子最后如何?”
“据说是穆旭尧派人追回宝物,废弟子功夫,放他走。”岑书白说着冷哼声,“还说什自此伤心欲绝,不再收徒。这种传闻多半是编出来,可信度极低。且不说叛逃罪名是真是假,但是他这种……怎会轻易放人离开,只会杀之而后快吧。”
屋内又是阵沉默,庄晓长长叹口气,说:“每年宴席还不够热闹吗?非让公子回去干什?最近听说穆府在筹备件大事,公子你知道是什事吗?”
柳昔亭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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