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你疯”终于不是带着怒火,反而有些忍俊不禁。柳昔亭稍稍放下心来,小心地说道:“说真,若是完全不挡,怕你接不住你掌,还是这个妥当些。”
苏枕寄觉得好笑,说:“是修成金刚不成?掌你都接不住?”
柳昔亭见他终于露笑意,有些疲惫地倚过去,说:“阿寄,不要吵吧,今天都吵好几次。”
苏枕寄拉着他躺下,说:“有些事情们次两次说不明白,愿意和你好好说。下午跟你生气,你晚上跟生气,勉强算扯平,只是点,你再说那种诛心之言,是真要介怀。”
柳昔亭轻轻嗯声,沉默片刻后说:“阿寄,你说得对,是不懂你用心。”苏枕寄说道:“也不懂你用心。”
视,眼睛低垂,仍旧是刚刚坐姿。
苏枕寄又重新坐起来,眼泪顿时掉下来,他颤声说:“你疯吧,柳昔亭,你疯吧。”
他连说好几遍,终于安静下来,以手掩面,垂着头好半天没有说话。
也许是冷静下来,苏枕寄慢慢地抬起脸看他,咬牙切齿地说:“柳昔亭,告诉你,你自己要把自己当影子,自己愿意糟践自己,谁也管不着,但是……”苏枕寄哽咽下,才说:“对你之心日月昭昭,哪里有嫌恶之说,你为什总要那样看待?”
柳昔亭脊背下子弯下来,伸出手想去擦他脸上泪水,但是苏枕寄挥手就将他挡开。柳昔亭悻悻地收回手,低声道:“对不起,不是那样想你……是自己终日惶惶不安,不该说那样话伤你,阿寄……”
次日早便要启程赶往敖山县,吵夜两个人显得精神萎靡。众人都围坐在桌前,就等他们过来起吃早饭。
昨天大半夜,庄晓就听见疑似争吵声音,今天刚坐下,就开始向岑书白求证。但是岑书白嘴巴像被缝住似,半个字也不往外蹦。
直到两位落座,庄晓才更加确信自己没
他见苏枕寄冷脸不语,心内更是害怕,挪近却不敢触碰他,只讷讷地道歉。
苏枕寄知道他心有病结,本也不想跟他计较两句话得失,但是刚刚席话实在把他气得不轻,苏枕寄又深感委屈,时半会怎都不想搭理他。
两人就这凝重地僵持许久,柳昔亭突然下床去,片刻后折返,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身侧,说:“阿寄,你不要不说话,你实在生气,你打也行。”
苏枕寄听他这说,心头郁火消散些许,正准备就此放过他时,却感觉到手里被塞什东西。他低头看,是根皮制腰带,分量也不轻。
苏枕寄呆楞片刻,终于反应过来,唰地就丢到他身上,说:“你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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