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又离他近些,试图去拥抱他,说:“以前是你,现在也是你,没有什不同。”
此时柳昔亭僵硬得像块冰冷石头,动不动地坐着,任他手臂穿过自己腰身,却不给出任何反应。
“如果真没有不同,你就不会生气。”
苏枕寄更觉头雾水:“这与生不生气有什关系?”
柳昔亭不说话,就那端坐着,继续充当石像。
欢,也并不想让你讨厌……”
“什时候说讨厌你?”苏枕寄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跟他开个玩笑,让他不要这紧绷,但是他实在笑不出来,只好继续说道,“觉得你并不明白。”
柳昔亭突然坐起来,只手撑着床,直直地盯着他看,说:“知道,你喜欢之前,不喜欢现在,但是已经不能变成之前样子!”
他这番话越发激动起来,苏枕寄被他指控得有些莫名其妙,也坐直看着他,说:“没有那说。”
柳昔亭说话已有些颤抖:“每次你问,为什要说那种话,为什要问那种问题,是不是因为以前不会那说?”
苏枕寄心内阵不痛快,也收回手,说:“不该生气,就算你总是用低三下四语气同说话,也要欣然接受。柳昔亭,为什啊?只是不想你那样,既不是嫌恶你,也不是厌弃你,在乎你才会生气,你为什要曲解?”
他说着也动气,时心内委屈起来,翻身便躺下,说起话来又像是要哭,背对着他说:“你不稀罕在意也就罢,何必践踏片心。”
柳昔亭仍然没有动静,许久才说:“辜负你片心,可你再怎希望,也不能回头,你就当片好心付错人吧。”
苏枕寄噌地翻过身来,怒视着他,说:“你说什?”
柳昔亭嘴唇紧紧抿着,却不与他对
苏枕寄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危险,他不敢直言是或不是,于是就沉默片刻。但是他沉默落在柳昔亭眼睛里又不是那回事。
柳昔亭有些颓丧地垂下头,说:“阿寄,你喜欢是不是从来都不是,是你自己回忆,是你自己造出来泡影。”
“你在说什?”苏枕寄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觉得他有点疯,忙去拽住他手臂,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
柳昔亭似乎想说什,但是声音先哽住,于是室内暂时地安静下来。
在这短暂沉默中,苏枕寄突然明白件事情。柳昔亭已经把过去自己和现在自己完全割裂开。在他眼里,苏枕寄若是想让他变回原来样子,就是嫌恶现在他。苏枕寄这想着,觉得有些疼痛:他即使是对着过去自己,也要如此自惭形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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