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看向他:“那到底是要做什?”
“献给神明女人,当然要有些不样仪式。”游伯安这话说得十分轻蔑,似乎根本不敬这位纺云镇神明。
祭台上五位新娘又惊又吓,脚底是滚热水炉,早已被蒸出身汗,此时只见地动,巨大铜炉猛烈地摇晃起来,吊在顶上新娘终于发出哭声,还能清晰听见有人在喊爹娘。
这声音让人听得心中不忍,柳昔亭越发急躁,说:“什神明,要用活人去祭?”
游伯安笑说:“这位大侠,不会是想救人吧?你试试,是你先把她们救下来,还是她们手腕上绳子先断掉?”他说着啧声,指指祭台,说道:“还真想起来件事,前几年就有镇民想救人,结果触怒神母娘娘,那五个姑娘全都掉进沸水
戏可看。不过嘛……”他说着顿,眼神又飘向苏枕寄,说:“也有点点私心,无可厚非吧。”
鲜血将他白色领口弄得污糟,游伯安啧声,说:“那个解药,现在可用不得,不妨再等片刻,如何?”
他话音刚落,便听得阵鸣锣之声,祭台边上红色珠帘微动,个身穿白衣侍仆走出来,朗声道:“时辰已到,大典将启,请祭司!”
苏枕寄顺经络,似乎没有刚刚那难受,就拍拍柳昔亭手背,示意他放心。柳昔亭收回剑,蹙眉看向祭台,说:“把新娘吊在那里是什意思?难不成要把她们扔进沸水中?”
他说完看向苏枕寄,说:“刚刚那猎户家女儿说新郎是死人,难不成真是死人?”柳昔亭说着看向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游伯安,说:“你说你是这里财主,难不成这个杀人大典就是你主意?”
游伯安却收刚刚那副看热闹表情,露出些不屑神色,说道:“谁想操持这个大典,可没有那欲求不满。”他说话说着说着就要撩闲:“若是有个这样美貌娘子,仙境都不去。”
柳昔亭正在查看苏枕寄情形,没空跟他计较。苏枕寄握住他手,跟他笑笑,意思是不用担心。柳昔亭看得分明,他明明脸色不太好看,但是此时大典开始,周遭镇民仍然像遭邪似,动也不动,他们目光也被祭台上几个女子紧紧牵连住,心内也暗自紧张。
身穿黑红色宽袍祭祀摇摇晃晃上祭台,又唱又跳通,语调十分奇特,词也个字都听不懂。那祭祀手中突然喷出道火焰,被吊许久新娘突然猛烈挣扎起来。
苏柳两人旁观都要惊出汗来——新娘脚下可是沸腾热水,若是不慎落入,即便能活,也要褪层皮下去。
游伯安却看戏般,还发出阵阵冷笑,嘲讽道:“别这紧张,她们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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