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无所获地回到宋府,刚踏进院子就瞧见里头鸡飞狗跳。小厮端着铜盆从庭中匆匆穿过,巾帕上沾满血。苏枕寄见此情景心中跳,慌张往里冲,正撞上缓步往外出宋蕴。
“宋先生,这是怎?”
“那她真拿师门秘籍才化解毒药吗?”
“不清楚。”
苏枕寄啊声,说:“你真不知道吗?”
这句话刚问出口,就见苏和婉眉毛挑起来,这是她要骂人前兆,苏枕寄赶紧摆手,说:“不是这个意思……那陈家那几个人到底要们交出什啊?”
苏和婉突然冷笑声,说:“他们自己家秘笈丢,倒跑来找们要。”
指责他犯戒,方丈却说‘佛门宽大,岂不容巅僧’。师父对他师父仍然十分敬爱,也总让们去跪拜。纵然师门不认他,他却没有日忘记自己师父。”苏枕寄看着苏和婉,说,“记得你说过,他犯许多戒律,但是想,定是犯佛门最忌讳戒律才会被逐出去吧。”
苏和婉沉默片刻,还未作声,苏枕寄又说:“也是猜,觉得他如此尊敬自己师父,他师父也定是位不起高僧,与那位方丈比起想来是不差。”
苏和婉笑笑,说:“时隔多年,到底是不是因为破杀戒,你只能问你师父去。”
这段往事苏和婉便匆匆跳过去,不愿意多说。后来事情苏枕寄也差不多都知道,也经历过——苏和玉逃出来时已经身中剧毒,只剩下个月时间,而那时她生产在即,极有可能尸两命。
说到解毒功法,苏和婉摇摇头,说:“你应该知道你娘,她做什事都有自己主意。那段时间她把自己关在屋中,不知道她在做什,只是见她毒性发作,将自己胳膊抓挠出血,心中十分着急,可她不许去看她,也不准多管,只是说‘死不’。”
苏枕寄不解道:“什?”
“他们以为们拿陈家丢失已久家传秘笈,这才不惜痛下杀手。”
“他们怎会这以为?”
苏和婉嗤笑道:“当然是有人让他们这以为。”
*
确没有死,不仅没有死,还把孩子也生下来。但在苏和婉所知晓部分,苏枕寄仍然不知道自己那个从未出现过“父亲”是个什人,而那个将赤毒花收在门下青铜鬼面似乎并未在江湖上出现过。
苏枕寄更觉得团乱麻,颇为头痛地捂住脑袋。他抓抓自己头发,问道:“娘从来没说过她那个师父是谁吗?”
苏和婉看着他头顶,颇为决绝地答道:“没有。”
苏枕寄抬起头看她,说:“那追杀娘人,是那个戴着面具怪人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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