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枕寄记忆里,苏和婉从未用过这种斥责语气与他谈起往事,因此他此时愣怔在原地。苏枕寄虽然不知道询问这件事到底为何会引得她如此生气,但也有些歉疚地低下头,说:“没想那多,只是想救人。”
苏和婉神色僵硬,她并不愿意用重话来伤害他,但仍然不肯退让,只是语气放轻,说:“不是责怪你,是提醒你,不要谁事情都掺和。”
往日苏枕寄都不会反驳她话,因为他心里清楚,婉姨是疼他,但是今日苏枕寄心头却多许多疑惑,也不得不提出来:“记得娘叮嘱话,她要去找这些年追杀们仇家,这多年勤加苦练,没有日敢忘却她叮嘱。但越找,却越觉得奇怪,你们好像什都知道,却什都不肯告诉。想不通,既然想找仇家,为什要直畏畏缩缩躲在你们身后?”
苏和婉时无言,苏枕寄却好像明白些什,又说:“既然这本功法就是那些人追杀们原因,那更要找到它,说不准那个下毒之人就是要找人。”
“阿寄……”苏和婉没想到他会这番抢白,许久叹口气说,“你比以前有主意,知道自己管不你,也并非是想约束你,但功法事情帮不你。”
她话已至此,苏枕寄知道她有她苦衷,娘亲自然也有娘亲苦衷。他身为人子,不能为母亲解忧排难也罢,如今还要去挖掘使赤毒花视为耻辱往事,他自己也认为实在是过于荒唐。
苏枕寄站在厅中,看着苏和婉有些疲倦地坐下去,身形单薄地陷于圈椅之中。他头次如此明晰地感知到自己早已长大成人,当年总把自己护在背后人却在无情流年中点点离自己远去,而他这些年却并不能完全体察到她苦楚,总是任性妄为,在往事谜团中毫无方向地乱撞。
他走近步,在她面前跪下,歉意道:“婉姨,对不起,不是强迫你帮,不想让你为难。但你们越是护着,就越看不清当年真相,也看不清娘。”他顿顿,说:“只是想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想,你们有你们苦衷,也有定要弄清楚疑问。婉姨,不是故意跟你顶嘴,你不要生气。”
苏和婉哪里会生他气,只是见他这样更觉得心酸,觉得姐姐嘱托她恐怕是完不成。两人安静片刻,苏和婉说话:“不生气,是担心你。自从你跑到苏州,就总是心头不安,知道你不再是孩子,你有自己主意……”
苏枕寄抬起头看着她,目光真诚,说:“婉姨,是真想救人。你不要骂,不问别,只想知道有没有能够化解百花凋功法,或是什解药。中毒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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