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将他扶进房内,岑书白听宋蕴叮嘱,去拿热水过来。苏枕寄手刚碰到他衣襟,就见他受惊似往后缩。
苏枕寄不解道:“看看伤口,隔着衣服怎看。”
柳昔亭嘴唇抿得很紧,似乎不知道该怎回答他。房内时陷入寂静,苏枕寄慢慢收回手,说:“那……先出去。”
“阿寄……”柳昔亭看着他欲出门背影,叫他声。
苏枕寄回过头看他,冲他笑,说:“知道你是个小古板,让岑先生给你换药,在外面等。”
柳昔亭生怕他要去追穆府那人,也顾不上别,偎在他身上,说:“有点痛。”
苏枕寄抬手点他身上几道穴,帮他先止血,说:“你太笨,怎会把那个人认成?”
听他说别人笨,柳昔亭紧绷神经稍稍放松下来,还有些想笑,他也轻轻笑声,才说:“也不知道怎回事,刚刚那林子里好像有迷烟。”
“你是挨刀,才清醒过来?”
“不是……”柳昔亭抿抿唇,低声答道。
,那柄尖刀便已逼至眼前,柳昔亭抬手用剑鞘隔开,金戈相撞瞬间他也被震得向后退几步。
“在这儿呢。”
柳昔亭似乎听见苏枕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竟然也顾不上眼前要伤他人,就这转头去看,那柄刀乘虚而入,直直刺进柳昔亭右肩之中。
他却仍然有些感知不到疼痛,又叫声:“阿寄!”
这会儿却比刚刚清醒些许,猛地向后撤,手中长剑终于出鞘。
他在房门外站会儿,若有所思地看着紧闭房门。这会儿岑书白端着热水过来,见到他发呆,轻声问:“苏公子……怎站在这里?”
苏
苏枕寄疑惑地看过来,说:“剑都不拔,到最后才知道还手,那时候迷烟失去效力?”
柳昔亭看他眼,说:“知道你不会伤。”
苏枕寄愣,转瞬笑起来,说:“呆瓜。”
待将近宋府门前,柳昔亭紧张路心情才彻底轻松。刚进门就撞见在庭院中乘凉宋蕴。见他手指缝间都是血迹,宋蕴忙迎上来,让下人去拿伤药,说:“谁伤你?”
柳昔亭摇摇头,说:“是时大意,伤口不深,没大碍。”
“哎呀你这个呆瓜!”道身影飘然而过,只听见飞刀飞射而出风声,柳昔亭踉跄下,被人稳稳扶住。
柳昔亭睁眼看他,叫道:“阿寄。”
苏枕寄叹气道:“你干嘛对着别人喊。”
柳昔亭捂住流血伤口,另只手紧紧抓住他,说道:“们回去,不要追。”
苏枕寄见他受伤,自然没有继续追道理,只是颇为遗憾地张望眼,说:“们先回去吧,伤口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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