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那双清澈眼睛十分恳切地看着他,将柳昔亭看得有些无地自容,才说:“没有不高兴。”
“但
柳昔亭很惊讶地抬眼看他,说:“什……什意思?”
苏枕寄好像又不理解他在惊讶什,说:“以为是做梦,但是那个梦很好,没有不情愿。就是这个意思。”
听这话柳昔亭时出神,手中酒坛就这脱控制,咕噜咕噜滚好几圈,嘭地声摔在院中。这声巨响把宋蕴养在前院狗引得狂吠,两个人对视眼,赶紧跃下屋顶,去平息狗吠。
待院内重归寂静,两个人静悄悄地返回到房内,苏枕寄在椅子上瘫坐下来,打个哈欠,说:“吓死,要是把宋先生吵醒,可真是大罪过。”
柳昔亭看他副坦荡样子,似乎刚刚闹剧都是自己个人在胡思乱想,时更为心烦意乱,随便应声,说:“早点睡吧。”
柳昔亭被他这番话骇得愣在原地,见他还真上手来拉扯,惊慌地往后撤,说:“你干什!”
“刚刚说过,试下。”苏枕寄脚步轻轻挪,就抓住他袖子。
“你……你别开这种玩笑。”柳昔亭越挣扎越慌乱,但是又不敢使劲推搡他,颇为无措地被他拉扯着拽在眼前。
苏枕寄不解道:“你怕什啊,又不会吃你。”
柳昔亭怒目而视:“哪有人用这种事情!乱试!”
苏枕寄嗯声,目光追随着他,说:“你不会让搬出去吧?这晚,还要穿过条长廊,灯笼光闪闪,多可怕。”
柳昔亭笑笑,说:“没那想。”
两人并肩而卧时夜已深,苏枕寄困得睁不开眼睛,话说出口都有些听不出来到底说什。柳昔亭轻拍下他手臂,说:“你困就睡吧。”
苏枕寄模模糊糊地嗯声,脑袋又凑在柳昔亭肩旁,好半天突然不知道咕哝句什。柳昔亭只当他是梦呓,便没有追问。也许是这个半睡半醒人还在等回答,竟然又睁开困倦眼睛,又问:“你是不是不太高兴?”
柳昔亭垂眼看他,说:“你怎还没睡?”
苏枕寄哎呀声,说:“你又不给解释,试下怎,都亲过,又不是第次,你干嘛这害羞。”
柳昔亭忙道:“……给你解释!你先撒手!”
苏枕寄哦声,还真乖乖把手放开,说:“你说吧。”
柳昔亭还有些惊魂未定,颇为不信赖地往后退步,说:“亲吻是亲密事情,上次你喝醉,又……又喜欢你,所以没有拒绝。是不对,不应该在你不清醒时候……趁人之危。”
“这怎能叫趁人之危呢?”苏枕寄不解道,“又没有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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