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觉得自己头都要炸,有些恨铁不成钢,咬牙道:“这是重点吗?”
苏枕寄很抱歉地笑笑,说:“不好意思……那你想说什?”
柳昔
柳昔亭此时头雾水,觉得他不该是这个反应,便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他看许久,迟疑地问道:“你刚刚问……要哪个你,是什意思?”
苏枕寄又喝口兑水劣酒,说:“好难喝……啊?什意思?刚刚不是说过吗?你也变成呆瓜?”
柳昔亭现在心内更加疑惑,见他把酒坛推走,追问道:“刚刚说……说那些,你没有什想说吗?”
“想说刚刚都说完啊。”苏枕寄十分奇怪地打量他圈,说,“还要说什?”
柳昔亭叹口长气,有些沮丧道:“你对这上心,只是出于好心吗?”
苏枕寄轻轻叫他声,说道:“其实们应该好好想想。”
柳昔亭看着他,说:“想什?”
“想们……到底是要寻找十年前旧影,还是真在珍视眼前人。”
柳昔亭没想到会从他嘴里听到这样话,时愣住,许久才说:“只是……想跟你待在起,没有想过这样问题。”
苏枕寄点点头,说:“那你想要十年前,还是现在?”
苏枕寄不知道他又怎,明明刚刚都高兴起来,这会儿又耷拉着脑袋,便说:“又不是什大好人,出于什好心?只是想让你高兴点。”
柳昔亭侧过头盯着他,说:“能让高兴不是那几句。”
苏枕寄啊声,说:“那是什?”
柳昔亭咬咬牙,说:“那次在船上,你喝醉酒,们……你上次说做梦,那不是梦,是真。”
苏枕寄啊声,但这声也不像惊讶或是不可思议,只是种恍然大悟,片刻后他说:“怪不得第二天嘴疼。”
上次柳昔亭番眼泪,苏枕寄似乎明白些他苦痛来自何处,提出这个问题只是想让他明白,就算他喜欢十年前人,“她”也绝不会再回来。
但是柳昔亭却领会错意思,时面红耳赤,说:“你愿意接纳吗?”
苏枕寄奇怪地看向他,说:“若是不接纳你,那干嘛日日陪着你?难不成要谋财害命?”
柳昔亭顿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很局促地拧着自己手指,说:“以前你,喜欢……现在,也喜欢。”
这句话对于柳昔亭来说与告白无异,但是“喜欢”二字落在苏枕寄耳朵里,却不是什惊天动地词,就像他吃过晚饭非要多吃碗南瓜粥样“喜欢”。于是他只是淡然地点点头,说:“那不就得,你总说自己和以前不样,时常说些自轻自贱之话,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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