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爹被人杀死,娘也随之去。没能保住尚在襁褓中妹妹,还被人废只手。”
苏枕寄听他突然开始自述,立刻停手中勺子,认真地听他说。
柳昔亭眼神哀痛,说:“后来拜青玄道长为师,但师父隐居惯,为人冷淡,除教武功,旁不怎管。他捡寻桃回来,把寻桃当成亲妹妹,想让她过得好点,才能让愧疚之心稍微得到些宽慰……”
他眉头紧蹙,许久后才说:“……受人胁迫,做许多不得已事情,但逃不出来,只能承受羞辱,若只是这样也就罢,寻桃她……”
南风知意
苏枕寄看他,说:“就是粥嘛,煮得软烂好消化,不然大晚上,不软烂他吃受不住。”
柳昔亭跟在他身侧,说:“也想吃。”
苏枕寄奇怪地看他,说:“记得你嘴可挑,煮成那种口感,你不喜欢。”
“喜欢。”
苏枕寄觉得这个人有点莫名其妙,跟个病人抢粥吃。但是疑惑归疑惑,苏枕寄还是说:“你想吃,那多熬碗就是,要是尝不喜欢,你也得吃干净。”
“应该说点什,才能让你放下心。”
柳昔亭又像往常样——旦心有纠结,便紧紧抿着嘴唇,言不发。
苏枕寄突然站起身,猝不及防地拧下他脸,说:“真想把你嘴撬开。”
柳昔亭有些惊讶,抬头看着他,半晌都动不动。
苏枕寄看他这个愣住模样反而不气闷,笑声说:“怎这盯着,你脸不能摸吗?”
苏枕寄说:“她怎?”
柳昔亭闭闭眼,说:“她被人喂‘百花凋’,距离毒
“不会。”
待粥煮好盛出来,便能闻到浓郁鲜香味道,苏枕寄让人给宋蕴送碗过去,又让厨房做两道爽口小菜,两个人坐在院中相对吃粥。
苏枕寄看柳昔亭专心致志地勺勺地吃干净自己那碗,笑道:“你怎口味也变?”他说完顿顿,笑说:“也是,十多年来,口味变也很正常。”
“阿寄。”柳昔亭放下勺子,语气正经,颇为庄重地坐直叫他。
苏枕寄嗯声,说:“什?”
柳昔亭耳根红,垂下头说:“不是。”
苏枕寄说:“明晚你要陪去听戏,可不要爽约。你要是让找不到人,就像那天给你治伤样,把你穴道点住,让你哪都去不。”
柳昔亭说:“不会让你找不到。”
苏枕寄跟他眯眼笑笑,说:“这几日宋先生身子不好,吃什都不受用,就爱吃上回给他熬香菇虾仁粥,也该吃晚饭,去厨房看看。”
柳昔亭立刻跟上来,说:“什虾仁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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