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枕寄不敢问出口,他知道柳昔亭有自己苦衷,只想着能宽慰他二,但是他这般胆战心惊,自己却不知道该从何宽慰起。
突然个想法电光火石般闯入他脑海:或许他就是柳昔亭自轻自贱缘由。
但是这个想法只是这样突兀地闯进来,苏枕寄时捋不明白前因后果,只是有些无奈道:
苏枕寄支吾片刻,才说:“……自然有用处,也没有难处,只是在攒钱。”
“攒钱?”柳昔亭听反而更加心内不安,有些不太安稳猜想,又担心他是不是受谁胁迫。但是苏枕寄这样人,谁又能胁迫他呢?
想到这里,柳昔亭不仅想到自己处境,番联想,更加忧心忡忡。
苏枕寄看着他表情精彩纷呈,十分摸不着头脑,说道:“攒钱也犯你们家家法吗?”
“啊?”柳昔亭回过神,“怎这问?”
迷得死去活来,三番五次托人送礼过去,要求见呢。”
柳昔亭盯着他笑,说:“你怎这清楚?”
“你还说呢,”苏枕寄略带埋怨道,“前几日就听说消息,想叫你起凑热闹,但是你不在,就自己去。结果到个什奇形怪状山林,东拐西绕,差点回不家。”
柳昔亭说:“那明晚定陪你去。”他又问:“若是仙鹿灯在他身上,你要如何?”
苏枕寄说道:“拿得到是他本事,守不守得住也是看他本事。”
苏枕寄指着他,说:“那你这个表情,还以为犯哪条律法,把你吓成这样。”
柳昔亭愣愣,忙说:“是担心你有难处,却不肯告诉,才……”
“你有难处,也不曾告诉。”
柳昔亭顿时僵住,沉默许久才说:“怕你知道为何犯难,就要厌弃。”
苏枕寄轻轻叹口气,想着,他怎会变成今日这般战战兢兢模样,当年柳昔亭绝不会说出这般自轻自贱话来。
柳昔亭顿时失笑:“这凶道理,说得倒也没错,只不过……你是对张澜财宝感兴趣,还是对他心法感兴趣?”
苏枕寄想想,说:“起初还是对钱更感兴趣些,但是近日看宋先生身子愈发不好,便想着,横竖要夺,替他争争也没什。”
柳昔亭听他这番话时有些动容,说道:“你与他相识不过数日,就把他性命挂在心上,与他相交数年,也不过如此。”
“救人性命事情为什不做?”苏枕寄像是不理解他动容出于什,又说,“再说,也有目,也不算是个真正心善之人。”
柳昔亭说:“你之前接游仙阁那多委托,算起来数目也不小,你为何还是过得如此节俭,是有什难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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