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旭尧捻着手中佛珠,念句阿弥陀佛,说道:“这确不知,当初听说出这档子事,自觉愧对先祖,让如此恶徒进寺中,便不愿再多听此事。”
“那您知不知道,寺中以领养为名,暗自将女孩囚禁起来,卖给邪众做制药器物,这种买卖已经做好多年。”
穆旭尧惊讶道:“还有这种事?”
慕容玉说道:“已
苏枕寄笑声,像是很喜欢看他这个模样,心情甚好地说:“这就走,待会儿下人来送醒酒汤,你喝再睡。”
柳昔亭嗯声,确认这个满嘴不着调人离开房间,才放自己出来透口气。
柳昔亭酒意都清醒大半,颇为苦恼地想:“这个人是不是还有做流氓潜质?”
慕容玉请来穆旭尧,虽然没有摆宴请他,但是也颇为敬重,说话也较往日客气。
说到崔千方,穆旭尧叹息道:“他年轻时确跟着,但是后来儿子和孙子相继去世,他心灰意冷,便出家去,想来也有许多年,那时候还没有施恩寺。”
非要故意去问:“到底怎撒酒疯,你说给听听。”他自己说着,突然故作惊讶,说道:“非礼你?”
柳昔亭登时身上僵,闭上眼睛装烂醉如泥醉鬼。
苏枕寄本就是和他说笑,但见他这个反应,就想:“这个人每逢说到不想说就装哑巴。”
但他突然想起自己与他游船时,脑中出现模糊回忆,苏枕寄头次认真回想番,又见他这个模样,心内有些震惊:“难不成真非礼他?”
好不容易将他送到床上,苏枕寄却陷入自怀疑中,他坐在床边盯着以臂遮脸试图逃避话题那人,许久才说:“上次说……做个梦,那个梦,不会是真吧?”
慕容玉说道:“那位建造施恩寺大善人,想来就是您吧。”
穆旭尧说:“陈年旧事,当初只是为祭祖宗、修功德,于是建这座寺庙,但没想到其中僧人品行不端,竟然干出那样恶事。”
慕容玉眼神中带着探究,说:“那犯下罪行恶僧如何?”
“这是官府案子,没有多加解,想来卷宗中应当有所记载。”
慕容玉盯着他,说道:“是有记载,这个僧人在处决前就死。”
柳昔亭本来就因为逃避视线而显得姿态僵硬,听他这说整个人更像石板。
苏枕寄拍拍他背,语气很肃穆,说:“真不记得,不是故意不负责。”
柳昔亭把脸往枕被间埋,闷声说:“你别说这……也不记得。”
“你真不记得?”苏枕寄凑过来,还摸下他耳朵,“那你耳热什?”
柳昔亭掀起被子将自己脸盖住,说:“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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