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直勾勾地盯着他,说:“今天不出门,为什不能多喝几杯?”
柳昔亭说:“你要撒酒疯。”
苏枕寄抗议道:“你上次还说喝醉很乖顺,什时候撒酒疯?”
夜色已深,宋蕴让人熬醒酒汤,自己就先行回屋。
身侧没旁人,柳昔亭看着他眼神越发炙热起来。不过即使是半醉状态,柳昔亭仍然清楚地知晓什能做,什不能做。
苏枕寄稀奇地看他:“这次不离远远?”
柳昔亭递给他,说:“你别取笑。”
苏枕寄站到他身后,给他戴上,说:“你有些话不想说,也不问,但你若是遇上什大事,也不要瞒着,行吗?”
那块凉丝丝玉石贴在他胸口,柳昔亭感到阵熨帖,但喉头哽哽,说道:“不敢用自己事情惹你烦忧。”
苏枕寄轻轻推他脑袋,似乎有些气恼,说道:“你不说更烦忧。”
想很久才决定送你,你不要嫌弃。”
柳昔亭说:“你送当然都是好东西,高兴都来不及,怎会嫌弃。”
他这话说完,苏枕寄抬起眼看他,莫名笑起来。
柳昔亭不解:“怎?”
苏枕寄笑道:“当年你好像也是这说,十分耳熟,看来你哄人还是这套。”
于是他扶着桌沿慢慢站起来,说:“太晚,去睡吧。”
苏枕寄见他晃晃悠悠,忙上手去扶,说:“不让喝就不让喝吧,送你回去。”
柳昔亭生怕自己做出什越距之事,很惊慌地闪躲下,说:“自己可以……不要碰。”
他话还没说完,苏枕寄已经揽上他腰,听他拒绝,还故意收紧手臂,笑说:“就要碰。”
他扶着人家不说,还
“算。”苏枕寄又坐回他身侧,说道,“不说就不说吧,你想说时候自然会说。”
两人相对而坐,姿态亲昵,柳昔亭被他那样诚挚眼神盯住,只觉得冰凉玉石熨过皮肉也变得灼热。
苏枕寄看见他眼神明晃晃地落在自己嘴唇上,但是转瞬柳昔亭就别开头,不再看他,说:“你还准备什?”
苏枕寄笑道:“生辰宴啊,把建宁府最有名菜色都给你端过来,走吧,去瞧瞧。”
今日很难说柳昔亭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喝很多酒,并且不准苏枕寄再喝第二杯。
他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个巴掌大锦盒,递过去说:“打开看看。”
盒中卧着块圆润玉石吊坠,其形为麒麟,形貌生气勃勃。
柳昔亭愣愣,拿出来在手中仔细端详,问道:“和田玉?”
苏枕寄点点头,说:“打听过,和田玉可以避邪护身,治治你多思多虑毛病。”
柳昔亭笑道:“你帮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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