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盟主很好说话,怎个不好请?”
慕容玉瞪他眼:“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桩事情可不光彩,况且和他老人家没太大关系,平白招过来,算怎回事?”
听他话里话外,对穆旭尧多少带着几分尊敬。柳昔亭
慕容玉气焰消散些许,也压低声音,说:“方绣死。”
坐在侧柳昔亭眉心跳,说:“你们找到崔千方吗?”
“找到,个半身不遂老头,话都说不清楚。”
柳昔亭哦声:“他可是土生土长建宁人,想来应该有当年同在寺中故人。”
慕容玉呸声:“老和尚们都死光,就剩下个不会说话,故什人。”
人解法,你先告诉你解法,再告诉你解法。”
柳昔亭默念遍,说:“人生短暂,如夜间梦,也如朝露闪电……解不出来。”他又想想,说:“‘应作如是观’,到底什是如是观?”
苏枕寄嗯声,说道:“若直白去解,那就是‘人生自有它定数,如梦如露如电,转瞬即逝,应该像这样去看待它’,但是这样去解,好像它什也没说。解法呢,是人生短暂,有时如梦,但你不知道自己身处梦中,待梦离去,你却被梦中相迷住眼睛。”
“何谓‘如是观’,不敢说解法是对,但要去说,所谓‘如是观’,便是守住自己心。心定,梦幻也罢,真实也好,你都还是你。人生都已经如朝露般短暂,生前身后名都成过眼云烟,又何必执着于过往那些好或不好梦呢?”
他说完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师父时常教导,纵然是圣贤书,读过人多,简简单单几个字都能解出十几种说法。所以不必死守什规则,就算解错佛偈,佛祖菩萨都不会怪罪,那还有谁能怪罪?”
苏枕寄看柳昔亭眼,见他眼神落在高大泥像上,突然福至心灵,搭话道:“崔芸曾经是大户人家家奴,那这个崔千方没有旧主吗?”
慕容玉说:“有倒是有……但是那人,不好请。”
柳昔亭像是有些忧惧,已经垂下头,不再看人,只低着头去看自己衣摆上花纹。
苏枕寄追问道:“是谁?”
慕容玉面色僵硬,说:“穆盟主。”
柳昔亭沉默良久,才说:“你好像在讽刺。”
苏枕寄大惊失色:“好好跟你讲经,你怎诬赖?”
柳昔亭笑笑,说:“你说听进去,会好好想想。”
生祠门前慕容玉看起来脸更臭,他找寻圈,终于看见角落里蜷缩在苏枕寄怀中睡觉崔绪。
他刚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苏枕寄就示意他小点声,低声说:“他吓坏,你不要太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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