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路边找个小摊坐下,先上两碗排骨汤下芋饺。骨汤熬得浓香,芋头碾碎,和猪肉碎混在起,包在面皮中下汤同煮。粗瓷碗刚端上桌,香味已飘老远。
昨日苏枕寄本来还在惦记红豆南瓜粥,但刚走近就被这个小摊勾走魂,红豆南瓜粥也只好让位。
柳昔亭捧着两个纸包回来坐下,里
他当然是不冷,回想起昨日荒唐场景,他只觉得耳根都要烧起来,此时更是不知道该怎面对眼前人。
就算昨晚是醉酒引起乌龙,明明苏枕寄要负很大责任,但是他好像什都不记得,坦坦荡荡将外衫还回去,猫腰钻出船舱。
阵清晨凉爽江风随之钻入,柳昔亭突突直跳太阳穴好像也平静不少。
苏枕寄声音遥遥传来:“们是不是已经到建宁?”
柳昔亭整理好衣衫,也出船舱,站在他身侧,说道:“是,已经到。”
到达建宁府时天边刚刚破晓,此时,bao雨已歇,柔和晨光落在水面上,映出粼粼微光。
昨晚两人返回船舱后便换身干爽衣裳,但是苏枕寄还是说冷。出门在外不能像在家中般样样都齐全,柳昔亭便将自己外衣也脱给他穿,坐在船舱中给他擦半夜头发。
苏枕寄是夜好眠,两眼睁发现自己不仅穿着人家衣裳,还窝在人家怀里搭肩搂腰。
他反应好半天,待脑子终于开始转动,立刻缩回那条为非作歹手臂。苏枕寄第个想法是:柳昔亭这容易不好意思人,昨天被自己这样搂夜,八成是像块石板似硬躺着,肯定夜没有睡好。
但此时柳昔亭呼吸均匀,似乎仍在梦中。
昨晚淋场大雨,苏枕寄又总是说冷,柳昔亭便替他去发上冠带,好帮他擦干湿发。今日刚刚睡醒,苏枕寄长发不曾束起,满头乌发散落着,随着轻柔江风随意飞舞。
柳昔亭看他眼,又收回眼神,说道:“前面们就要靠岸。”
苏枕寄好像终于想起自己还未梳发,抬手去整理,说道:“到建宁,们要住在客栈吗?”
柳昔亭侧目看去,盯着在他指缝飘摇长发,慢慢地说:“去投奔位朋友。”
刚刚踏入市镇,苏枕寄便被迎面早点香味引去注意力。
苏枕寄也就不动,躺在他身侧静静等他醒来。
于是柳昔亭睁开眼睛就看见那张近在咫尺脸,他心下惊,就见对方弯眼睛跟他笑,还问:“你睡得好吗?”
柳昔亭结巴下,才说:“还……还好。”
苏枕寄摸摸身上外衫,说:“你衣裳都给穿,你冷不冷?”
柳昔亭坐起身,往后退半步,拉开两人间过于亲密距离,说:“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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