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今天还是有点讨厌。”苏枕寄侧过头看他,用半开玩笑语气说这句。
柳昔亭愣,说:“还有哪里得罪你?”
苏枕寄看看他,直到坐在院中石桌旁也不答话。柳昔亭倒是紧张兮兮地等他判词。
苏枕寄看着他,说:“虽然你直都是这样,但你总避着……”苏枕寄说着顿顿,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很介意?”
“介意什?”
苏枕寄说:“你站这远,看不见。”
柳昔亭又将手帕合好,伸出手正要放在他床尾,就听见苏枕寄哎声:“你让等你天,给递个东西都不成吗?”
果然这句话最有效果,柳昔亭又收回手,说:“是不对。”
柳昔亭终于走到他面前,在他身前蹲下来,副毕恭毕敬模样,说:“物归原主。”
苏枕寄却不接,见他这煞有介事模样,没忍住又笑,说道:“你干嘛这紧张?衣裳穿得好好,只是两步路走到床前而已,你就这不自在?”
在床边看他,说,“明天就是观宝大会,你去不去?”
柳昔亭走回来,又站在刚刚地方,与他隔好几步,说:“去。”
苏枕寄点点头,说:“也要去看看,师兄今天给递信,说不要管。”
柳昔亭心里震,紧张道:“是因为你总跟呆在起,他生气吗?”
苏枕寄笑道:“藏在这里,谁能知道。他说人人都想观宝,肯定闲不住,揍也是白搭,就不理。”
“你介意不是姑娘家,所以不乐意靠近。”
柳昔亭被这个从天而降指控吓大跳,噌站起来,说:“绝对没有。”
苏枕寄看他这个
柳昔亭将手帕放在他怀里,转移话题道:“你饿吗?”
苏枕寄哼声,不再逗他,收好自己刀,说:“早就饿。”
柳昔亭赶紧站起身,退到屏风之外,说:“让岑先生给你去买桂花汤圆酿,想来刘嫂饭也该做好,边吃边等吧。”
苏枕寄走到他身侧,说:“是给补偿吗?”
柳昔亭笑笑,说:“是。”
柳昔亭松口气,说:“那你再留几日,对——”他说着从怀里掏出方手帕,说:“有东西要给你。”
苏枕寄靠在床边,歪着头看他,说:“你干嘛站那远?”
柳昔亭听他这问,便有些局促,说:“们外面说话吧。”
“都跟你睡过张床,你怎还这不好意思啊。”苏枕寄乐道,偏不站起来,伸着手说,“你拿过来给。”
柳昔亭垂着头,脸已经红到耳朵根,说起话来底气都不足,自顾自打开手帕,说:“你丢失那把刀,帮你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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