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燕堂宋
“别急。”柳昔亭叫停
他欲拔剑
手，说，“你既然要死，不如替
办
件事再去死，就当替你儿子挣些前程。徐堂主，能商量吗？”
徐往利嗤笑声，颇为不屑道：“你不必威胁，你想做什
，说就是。”
柳昔亭看向他伤口，说：“你这个样子可未必能办得好，先修养几日，自然有你用途。”
“那孩子……”
柳昔亭站起身，睨向他，说：“你死之前，会让你再见他面。”
部，指缝里还往外渗着血，“公子想要拿出什，才能换儿子性命。”
柳昔亭唇角微微勾，说：“你们两堂自相残杀，是他春风堂人要杀你全家，与有什相干。再说，是你先杀冯全幼子，人家要你命偿命，也很公平。”
徐往利额上青筋凸显，语气不稳道：“那孩子死与无关，那时候也不知道死是冯全儿子。他死在地盘，怎就要算在头上？”
“算在谁头上不重要，反正他是要找人偿命。”柳昔亭悠然地看着他，说，“徐堂主，你也不止这个要命案子吧。”
徐往利又坐回去，说：“你想怎样？”
岑书白将徐往利带到后院安置好，返回书房时见柳昔亭仍然坐着不动，便上前叫声，说道：“公子，二更天，睡吧。”
柳昔亭说：“观宝之日就快到吧。”
岑书白点头，说：“今天翻过子时，观宝大会就在明日。”
柳昔亭低低应声，问道：“该来人都来吗？”
“递出名帖中，其中大多数已陆续来到苏州，只有归燕堂人，还没有见到。”
柳昔亭说：“你们买卖私盐，走多少次险招，盟主也替你摆平很多次，但你还要作假账来蒙骗他。替你隐瞒，并没有悉数上报。但如今你们还要因为私盐生意寻起仇来，闹得满城风雨。再不做点什，下次盟主可又要找麻烦，不好交差啊。”
徐往利听他这说，语气和缓许多，说：“如果……如果是因为信，连累公子，那确是不是。但稚子无辜，请公子帮帮忙。”
“个孩子而已，藏起来也不是什难事。”柳昔亭露出些笑，说，“但是你和孩子起消失，到时候冯全搜寻不到，准找到这里来，那就很为难。你说他要是再去和盟主告状，可就要跟你起被清理，这世上就没人管你儿子不儿子。”
徐往利额上全是汗，说：“……膝下只有这个孩子，夫人去得早，这是们唯念想，只要你愿意救他，让做什都答应。”
他说完看向柳昔亭，说：“知道你意思，你想要死，可以立刻自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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