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往利扶着椅子站起身,说:“公子不是在等来吗?”
柳昔亭神色不动:“徐堂主这话从何说起?”
“既然来,你也不要兜圈子,”徐往利捂着腹
柳昔亭眼睛弯,身子俯低些,似乎想说什,却听见有人敲门,门外是岑书白声音:“公子,今天得回越府趟,有人找。”
他转过头看向门上印着人影,沉默片刻,才说:“知道。”
回过头就撞上苏枕寄眼神,他还没说什,就听见苏枕寄半真半假地叹声:“这晚还有人找你啊,你也太忙。”
柳昔亭这看着他,有种想亲吻他额头冲动。但他手抬起来,又晃晃放回去,说:“大概晚上回不来,明天中午来找你吃午饭。”
苏枕寄点点头,说:“去吧。”
回到郊外住处夜已深,苏枕寄虽然酒量很差,但是酒品还好,晕就是睡觉,不吵也不闹,很让人省心。
不过他倒是头睡倒,这路上从靠在柳昔亭肩膀上,到枕在人家腿上。苏枕寄就算醒着大概也不会觉得有什不妥,倒是柳公子路上都有些坐立难安。
待回屋把他安置好,厨娘也熬好醒酒汤,说:“公子让让,给他灌下去。”
柳昔亭听她用这个字眼,有点不敢想象苏枕寄被按着头灌汤样子,就连忙拦,接过碗,说:“来。”
他知道苏枕寄只是酒劲上头就有些难挡困意,便先将醒酒汤放在边,先将他拉起来,试图把他叫醒。
今夜狂风不止,将满庭花叶吹落地,皓月藏在乌云之后,四处皆暗处。
书房门刚被柳昔亭推开条缝,便被乍起狂风吹个大开,外衣灌风鼓动而起,他立在门前,看见身黑衣、头脸都裹得严严实实,坐在自己书房中男人。
他刚踏进书房,岑书白便从外面将房门带上,飒飒风声隔绝在外,只剩下屋寂静。
柳昔亭自顾自坐下,说:“徐堂主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坐在下首正是紫藤堂堂主徐往利,今日他看起来颇为狼狈,黑衣上还有未干血渍,弄脏屋内地毯。
苏枕寄睡眼朦胧地看他,但什也没问,很顺从地坐起来。
这碗醒酒汤很顺当地喂下去,柳昔亭拿走碗,没忍住笑许久。
苏枕寄刚刚睡路,这会儿还来点精神,看他还挺高兴模样,便侧卧着看他,奇怪道:“你笑什?”
“喝多不仅不闹,还这乖顺。”柳昔亭坐在他床边,俯首迎上他眼神,笑说,“你可不要随便喝酒,喝多,你身本事也都睡去,谁都能摆布你。”
苏枕寄也笑笑,说:“不随便跟人喝酒,和你喝,你可不会随便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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